“将浴袍脱了。去床上趴着。”男人命令道。
要是苏软此刻意识清醒,怕是早已经羞涩欲死,奈何此刻的她完全不清醒,整个人就像一只乖巧的提线娃娃,让干嘛就干嘛。
听到指令后,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剥光,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趴在了床上。
闫谨墨只觉得原本被冷水压制下来了的欲望瞬间再次喷涌而出,他握紧了拳头,强行控制住体内的兽欲。如果再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挤药膏的手微都微有些晃动。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往下流,直到消失在了裹着浴袍的胸膛里。
等闫谨墨将她全身上下过敏的地方都涂上药膏后,他身上的白色浴巾也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可以拧出水来的那种。
“把衣服穿上,睡觉。”
“哦。”苏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爬了起来,要去找自己的浴袍,正要穿时。似想到了什么,她转身朝着卫生间哒哒哒跑去,没一会便在架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粉色睡衣,开心地抱在怀里,又哒哒哒地跑了回来。然后当着闫谨墨的面开始穿衣服。
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能忍得住这样的诱惑,原本极力压制住的欲望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闫谨墨大步上前,一把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将她狠狠地压制在了床上。
“唔……”苏软只觉得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惊呼,嘴巴便被堵住。
男人急切地吞噬着身下柔软的樱唇,狠狠碾压,苏软吃痛,伸出软软的手去推他。却被男人扣住了两只小手,压制在了头顶。
“严……严先生。”
“嗯。”
“严先生。”
“嗯。”
房内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娇吟声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直让端了醒酒汤上楼的林姨羞红了脸。看来这醒酒汤是完全没必要了。
然而,半小时过后,闫谨墨脸色发沉地瞪着身下呼呼大睡的女人,忍着咬醒她的冲动,不甘心地又在她红肿的唇上碾转了十来分钟,这才撑起身子下了床,大步走向卫生间。
第二日早上,闫家的饭桌上只有两个男人,两人对视一眼,皆看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深意。
林姨轻轻打开苏软睡觉的房门,进去收拾,等见到卫生间里的凌乱场景时,她诧异地张大了嘴,年轻人啊……
苏软一觉睡到十点才醒,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四周瞅了瞅,没看出来这是哪?
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出现在眼前的是昨晚见过的豪华别墅,哦,这是姚阿姨家。
苏软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到人家家里,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这给人的印象该有多差!她拍了拍脸蛋,忙快步去卫生间,只是当见到镜子里自己一身性感粉色睡裙时,她头发都差点竖了起来。
她,她,她怎么穿成这样啊?她昨晚完全喝断片了,自己怎么回的房间怎么换的睡衣,一点印象也没有。
啊,身上怎么起了这么多红疹?大片大片的,比之前更严重,她最近体制有些差,老是过敏,还一次比一次严重,抽个时间得去医院看看才行。
苏软在房内没找到自己昨天穿的那身衣物,又不能穿着身上的睡裙出去见人,便在柜子里拿了条看上去最普通的裙子换上,这才下了楼。
姚佩雯其实也才刚醒,她已经从林姨口中得知了两个孩子昨晚的事情,此刻见着苏软,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软软,你醒啦?快过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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