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应声,忙加快脚步下了楼梯,抱歉道:“姚阿姨,我起得太晚了。”

“不晚,哪里晚了?”姚佩雯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头吩咐林姨:“把软软的早饭端来吧。”

林姨应声下去。

苏软转头四周看了看,“严先生和严叔叔呢?”

“别管他们,两个人在书房里谈工作去了。软软,你周六周日一般都玩些什么呀?”

苏软摇头,“除了朋友约着去逛逛街,喝个下午茶,其他时间我基本都在家看书或看电视,不爱出门。”

“这样呀,那你累不累?要是不累的话,下午陪阿姨去商场逛逛街,买些日常用品?”

“我不累。”

姚佩雯瞄了眼她领子内侧的红痕,捂嘴笑,“那就这样说定了。”

“嗯,好。”

等她们俩吃完早饭,家里的两个男人这才出现在了楼梯口,闫谨墨上下打量了苏软一眼,什么也没说,可苏软总感觉严先生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臂,苏软一低头,便发现了他手臂上三条长长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破了。又深又红,还有些微肿。

她忙关心道:“严先生,您的手臂怎么了?”

闫谨墨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不记得了?”

苏软疑惑,记得啥?难道是昨晚她喝醉后发生了什么?

看她的眼神,闫谨墨便知道她是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淡淡道:“你抓的。”

苏软有些发懵,她抓的?敲了敲脑袋,努力回想了一番,可还是一丁点印象也没。

三十年来,昨晚第一次醉酒,难不成她的酒品其实很差?那她昨晚为什么会抓严先生?还有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情啊?她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有些不好的预感。

姚佩雯看了眼自己儿子手臂上的那点不足挂齿的小伤,又看了眼完全不在状态的苏软,眼珠转了转,立马一脸正色道:“阿墨,软软是女孩子,哪里受得了你的猛浪,肯定是你昨晚没轻没重的,软软这才抓伤了你。”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苏软,“软软,你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他们这些糙爷们做那事时猴急猴急的,根本不懂心疼我们女人,你以后可不能惯着他。”

“咳咳咳……”旁边的闫远山感觉自己有点听不下去了,忙起身,背着手去了花园,他还是去伺候那些安安静静的花花草草吧。

苏软:“???!!!”她听明白了姚阿姨说的每个字,可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呢?

猛浪,没轻没重,猴急,身体不舒服,她抓伤了严先生!难道?她喝醉后把严先生给……那个啥了?想到自己前两天做过的那个梦,还别说,真有可能!

身子抖了抖,不敢再往下想。

可她身子没有不舒服啊,身上布满的红痕全是过敏起的疹子,她记得鸽子和她说过,第一次做那事,身体会很疼很乏力,难道是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下流无耻之人,严先生人这么好,她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苏软羞愤欲死,偷偷抬眼看向严先生,却发现他也正在看自己,眼神里似乎还透着一股幽怨。她忙低下脑袋,不敢与他对视。

姚佩雯见这对小情侣眉目传情,羞羞涩涩的,也意识到自己还杵在这里不太合适。忙道:“既然都已经发生了,阿墨,你是男人,得对软软负责,我们闫家的孩子可不能做那等始乱终弃之事,听到没?你们两好好聊聊,说不定软软肚子里都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