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却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女人呜呜的哭声,他停住了脚步。
“苏软?”
“呜呜呜……”
“说话。”
“呜呜呜……严先生,好痒,痒死了。”
闫谨墨不再犹豫,一把将门推开,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一向沉稳淡定的闫大总裁,难得地满脸黑线,脑门青筋跳动,阵阵抽疼。
“苏软?”
“严先生,我在这。”带着哭腔的嗓音从浴缸内传了出来,接着,一只白皙的藕臂伸出泡泡层,巴拉巴拉了自己的脑袋,露出两只红肿的眼睛。
闫谨墨:“......”
“严先生,真的好痒啊。”她伸手抓自己的脖子。
她原本整个人都在泡泡堆里,随着她抓挠的动作,脖子上的泡泡少了些。露出了上面密密麻麻的抓痕,还伴着丝丝血迹。
闫谨墨脸色一变,也不再顾及什么男女有别,一脚踏入了已经到他腰处的泡泡里,大步走到浴缸前,因走得太快,又看不清地面,一脚踩上了一个滑溜的空瓶子,要不是他地心够稳,画面不敢想象。
闫谨墨托着苏软顶满泡泡的脑袋,看向她的脖颈,过敏。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