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用自知理亏,起床洗漱后也没叫樊馨雨,自己先回学校了。
此后樊馨雨再见到张无用便无言的结局。
张无用愈发神情恍忽,郁郁寡欢。
“无用,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木逢春一脸的关心加担心。
张无用稍显尬尴,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没事,只是晚上睡得晚点而已。”
木逢春又低声说:“我告诉你个事。”
张无用木然回道:“啥事这么神秘?”
“我感觉上次打你的人,好像是旁边的原始部落找人干的。”
原始部落原本生意不错,但自从张无用辞工来春春以后,生意逐渐清淡起来。
胡子老板把生意转淡的原罪归咎于张无用。
那天来喝酒的几个花臂男,木逢春开始没有注意。
后来张无用走的时候,他们也匆匆结帐走人,桌上还有一半的啤酒没喝完。
第二天张无用说被打,木逢春心里才恍然,那几个人就是尾随张无用而去的。
张无用听老板娘这样一分析,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难不成冤枉了罗西洋?
周日这天特别忙,从中午忙到下午,张无用煨制的肉串根本供不上。
花迎春说:“无用,今天你怕是得晚点走了。”
夜里十一点,原始部落那边早都打烊了,春春这边还有一帮客人吆五喝六,没有尽兴。
耐到最后一拨客人走掉已经是子夜时分,老板娘打着哈欠去关店。
几个服务员也都先后回去,张无用把后厨拾掇一下,洗洗手也准备回学校了。
木逢春解掉围裙来到张无用跟前。
“今天太忙,耽误你回去做休息了。”
张无用擦完手,正了一下桌子,回道:“没事,都是我该做的。”
木逢春坐下来,声音柔和得跟灯光一样暧昧:“反正也晚了,要不你把剩的串烤了,咱俩喝点?”
张无用想想,也是,反正也已经太晚,搞不好回去宿舍也进不去了。
难得老板娘有兴趣。
木逢春提了一提淡爽,张无用烤了几把牛肉串,两人开始喝起来。
边喝边聊,两个人先是聊生意,又聊学业。
后来都喝多了,两人就聊起各自的家世。
张无用才知道,原来木逢春是个大学漏子,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再后来,两个人都喝得东倒西歪,张无用倚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张无用不知道,在这个清冷的夜晚,万籁俱寂的时刻,老板娘带着少妇的多情与温暧,慢慢向他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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