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店里上班,木逢春见他眉上贴着纱布,面部红肿,忙问他怎么回事。
张无用把昨晚的经历过向老板娘描述一遍。
“报警,不能让这些地痞流氓逍遥法外。”
木逢春说着抄起电话。
“别,”张无用抓住老板娘的手。“不用报警,也没把我怎么着,不过受点皮外伤。”
“忍了?”
“我想弄清楚他们到底是受谁指使。”
“那你好好想想得罪谁了?”
张无用没作声,但他猜想就是罗西洋找的人。
第二天上大课的时候,罗西洋特地坐在张无用后面一排。
看着张无用脸上的伤,阴阳怪气地奚落道:“呀,这是英雄救美了,还是见义勇为了?让谁给电成这副狼狈相?”
张无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先别得意,早晚我会和你清算。”
罗西洋一脸的怪诞:“怎么,听你的意思是我给你弄的?”
装作无辜的样子,他心里止不定有多幸灾乐祸。
樊馨雨跑了几趟药店,回来给张无用换过几次药,又拿消炎药给他。
但他一粒都没吃下。
“你怎么不吃啊,不消炎别感染了。”
“不吃。”
“为什么?”
“怕被当成大郎。”
“你,岂有此理。”
樊馨雨气得面部表情扭曲,抓起药攥在手里,最后都扔在垃圾桶里。
张无用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不愿相信樊馨雨出轨。
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他宁愿相信樊馨雨的单纯是在罗西洋的诱惑之下,才没有把握住自己。
从彼此相识,到互相依偎,两个人相处都停留在精神层面。
可是这种柏拉图式的恋爱太枯躁太单调,才给了罗西洋机会。
张无用觉得不能再等闲视之了。
赶在樊馨雨生日那天,张无用跟老板娘说好提前早下班。
他带她去吃一回西餐。
西餐店给切了蛋糕,点了蜡烛,广播里播放生日快乐歌。
樊馨雨果真被感动,一时间哭得梨花带雨。
唱完生日歌,吃罢蛋糕,张无用带着樊馨雨到附近的快捷酒店开了房。
可是,不知道张无用是喝多了红酒,还是心有杂念产,在这样一个温馨甜蜜的夜晚,居然毫无男人功效。
最后,做无用功也累得疲惫不堪,一个人狼狈地睡去。
樊馨雨一夜无眠,抱着枕头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如瀑。
看着鼾睡中的张无用,又想起罗西洋带着她在五星级酒店的舒爽。
最后得出个结论:罗西洋的酒才真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