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祖父的话,确有此事。”苏平河不卑不亢地说,“可是平河此举却并非挑事,而是为了自保!”
“混账!”苏淮胥猛地拍在了书桌上,如雷的怒吼声把苏平河吓得抖了抖。
这还是苏平河第一次见苏淮胥如此震怒,看来这回真是踩到苏淮胥底线了。
“你小小年纪,上哪结交的这些三教九流!竟然对自家人下此毒手!”
苏平河没有还嘴,装作委屈不知的样子:“平河最初实在不知道那是二叔的门客,还请祖父恕罪……
“那日,我原是跟着杜松的夫人去查案,却没想到有一伙贼人忽然窜出来对我喊打喊杀……
“因为我上回被人绑架过,安定侯便请了江湖上的朋友暗中护着我,这才跟那伙贼人打了起来……
“后面我认出那人是二叔的门客,连忙叫停手了,要不然那伙人出手是不会留活口的。”
苏淮胥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此话当真?”
“祖父不信,可以去问安定侯。”
苏淮胥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孙氏:“宴海派人去为难平河的事,你先前就知道吗?”
孙氏早已对苏宴海恨之入骨,自然不愿再帮他说话:“此事他虽然瞒着儿媳,但既然是吴先生亲自带人去的,必定是他的吩咐。”
“混账东西!”苏宴海又狠狠地捶了一下书桌,“把这个畜生给我叫进来!”
于是苏平河又拉开门,请了苏宴海进去。
苏宴海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他狠狠地剜了孙氏一眼:“你好好地跑来父亲面前闹什么!”
孙氏森冷一笑:“怎么,二爷做下这么多恶事,敢做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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