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海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你胡说什么东西!”
“我有没有胡说,二爷心知肚明。”孙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苏宴海的鼻子骂,“你根本就是个残忍弑兄,抛妻弃子的混蛋!”
这话一出,苏宴海的脸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疯了!这种话在父亲面前说什么!还不快向父亲认错!说你疯言疯语没个轻重!”
苏宴海说完又朝苏淮胥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父亲,您可千万别信这疯妇的一面之词!大哥当年明明是死于突发重疾,当时连宫里的太医都被请来咱们府上了,您不记得了吗?”
“说到那个太医,”孙氏呵呵一笑,“二爷还不知道,你天涯海角对他赶尽杀绝之时,他求到了我这里吧?”
苏宴海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
“没错!”孙氏轻轻弯起嘴角,“二爷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在找他吗?我已经差人去请他了,二爷大可与他当面对峙,说清楚当年是如何因为妒忌长兄天纵奇才而做出泯灭人性之事的!”
苏宴海终于忍不住,起身狠狠给了孙氏一耳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蠢货!”
苏淮胥见状震怒不已:“看来孙氏所言不虚!你竟然真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苏宴海愣了愣,旋即自嘲般笑了起来:“其实说到底,父亲根本就没信任过我吧?就算孙氏拿不出证据来,父亲也早就相信她所说的一切了吧?”
“你说的这什么混账话!”
苏宴海冷哼一声:“要不是父亲总是这么偏心大哥,大哥也不会死!说到底一句话,还是父亲害死了大哥!”
“你这个逆子!”
苏淮胥气得喘个不停,苏平河连忙上去给他喂了一颗护心丸。
“二叔,明明是你阴险善妒,怎么还能怪到祖父头上?!”
苏宴海瞪着苏平河:“你知道什么?!
“你懂从小到大都被人压制是什么滋味吗?无论我多么努力,只要有大哥在,就没人看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