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越想越害怕,连忙剧烈挣扎起来:“段……段长暮,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
段长暮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以后离我远点。”
苏平河没骨气地连连点头:“我保证,以后离你至少一臂的距离,绝对不会再冒犯你!”
“以后别再写这种东西给晚意看,别带坏了她。”
苏平河继续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写了。”
“今日你先回去吧。我没心情教你习武了。”段长暮说着朝马车外吩咐道,“扶光,改道去相府。”
苏平河委委屈屈地坐在马车的角落里,心里满是愤懑。
这个段长暮,也太难相处了吧!
写给姜晚意看的话本他也要管!
不喜欢看自己不看就是了,干嘛还限制别人看!
姜晚意不知道多喜欢这本话本呢,都给她写了好几次催更的信了……
段长暮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眼神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扫过角落里坐着的苏平河。
苏平河回去后也总觉得很奇怪,连夜里睡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都能想起自己被段长暮紧紧搂在怀里的感觉。
“一定是段长暮这人太可怕了,才叫我得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苏平河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
这么想通以后,苏平河倒是没了心理负担,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去书院,苏平河本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见了段长暮会不会尴尬,楚怀夕却说段长暮没来书院。
“好像是告假了。”楚怀夕看着苏平河,神色有些不自在,“平河,你最近念书太用功了,我都好久没跟你约着一同玩过了,不如下回休沐,我们一道去名苑茶艺楼听曲如何?”
苏平河想到上回楚怀夕在名苑茶艺楼听过自己唱的《水调歌头》,一时也有了兴致:“好呀,到时你来苏府喊我。”
要是运气好,她还可以再卖几首歌出去,到时候岂不成了京城里头的知名作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