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站稳后,薄荆州才腾出了一只手来抱住她的腿:“双腿夹在我腰上,用点力,嗯?”
他带着诱哄和安抚,再加上这话歧义比较大,上扬的尾音拉出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调子。
不过这种时候谁都没心思往那些方面想。
沈晚辞听话的将腿盘上了他劲瘦的腰,两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因为冷,被冻得发青的脸下意识的埋在了他的后脖颈处:“嗯。”
薄荆州背着她往上走,一只手扶着树,脚下踩稳后,才又慢慢将手挪到前面一棵树的树干上。
这样一来,本来就慢的步伐就更加慢了。
沈晚辞不敢一直把手电灯开着,都是开一下,等薄荆州看清前面的路后又关掉。
薄荆州的声音里带着剧烈的喘息:“对不起。”
背着一个百来斤的人爬山,还是这种恶劣的路况,任谁都会累。
要不是他毫无准备的将人带上山,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沈晚辞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磕碰在一起,“嗯……”
她都被冻麻了,脑子不太清醒,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寒意加倍。
他皱着眉,掂了掂背上的人:“沈晚辞,你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