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地粮价下跌了,可是没有工作也是硬伤。
朝廷不仅给钱给粮给安家费,还让他们去了当地就有机会翻身。
他们信了,然后就去了。
混不出个人样,绝对不回来。
一家人纷纷出去,朝廷拨款不断下来,朱厚照亲自坐镇江南监督,所有的花费,全部落到实处。
江南人更少了。
小主,
整个江南,江东、应天、安徽、浙江、江西、福建,五省一府,总人口已经下跌到了一千八百万。
对比之前清账随随便便三千万,加上寄庄户,流民等等直逼四千万的江南,算是通过这一次的瓦解,彻底干趴了江南。
接下来,调整五省一府地方的产业,让他们彼此产生冲突,不用几年,江南就会内耗,大而不强,只能源源不断给北方输血。
等做完这一切,江南春耕都开始了。
朱厚照在春耕结束,就返回北京。
现在,难得有空档。
他带着皇后和皇长子,一并游历江南。
出了南京,准备去丹徒。
这时,路过一处亭子,微雨江南,风景秀丽,水泥大道上,到处是不见停歇的车马。
亭中也没多少劳人休息,只有一些长衫青衣的读书人,正在休憩。
看到朱厚照穿着华丽,身边带着侍卫,身边跟着美妇人,还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正在看,不由得退开些许。
然后继续交流自己的话题去了。
朱厚照寻了个地落座,伸手报过孩子。
现在孩子会喊爹了,还没到两三岁开始会跑会跳人闲狗厌的时候,正是最好玩的时节。
“堭儿,叫爹。”
“爹……”奶声奶气的一声,让朱厚照哈哈一笑。
还打算逗弄,隔壁那群读书人爆发了争吵:“胡扯!知知、行知、知行,三者正如阳明公所言,当统合一观,岂能分开?”
“统合一观?此言才是大谬!知知谓法,行知谓术,知行谓道!自然当是道在前,法在后,术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