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雌性的声音,轻驹脸色蓦然一冷,赶紧带着登松和步争出去。
不装了,摊牌了,她就是明抢那咋了,有人拦得住吗?
轻驹有自信十三公主殿里没人拦得住自己。
鹿雅其实是早就看见断岸了,她在对面那栋楼楼顶晒太阳,听见守卫调动的声音看过去瞧见的。
但这兽人头上蒙着布她靠近些观察了许久,依旧很难确定,印象里断岸实力很强为人正直死板,所以鹿雅很难确定是他,说这话是为了诈他的。
“断岸,是轻驹让你来的吧,我知道你是她的兽侍得听她的命令,我可以不怪你。”
断岸很懵,脑子有点乱,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心虚还是该感激,亦或是不理会鹿雅把她也撂倒。
“是我派他来的又怎样。”
七公主凌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断岸心底一紧,心慌意乱之时手里药朝着前面一撒。
呼啦啦的白色粉状物顿时包围了鹿雅和她旁边的那个兽侍,顿时发出哐哐两声撞地声。
世界清净了,轻驹意外了。
“还行。”轻驹给出评价,虽然断岸的行为有点出乎意料,但是看得出来不像刚出门时那么死板了。
“这种事得多上手练习练习。”登松拍了拍断岸的肩。
“他们都知道是我们,醒了以后肯定会去挂月居找我们的。”断岸拧眉看了眼鹿雅,脸色极其难看。
不得不说干坏事确实有一丝丝爽感,但是这事干完后续的麻烦……断岸只是想想就开始心烦了。
“那怎么办哦?”轻驹视线落在地上的鹿雅身上,语气奇奇怪怪的,“要不你杀了她?”
“属下……”断岸姿态顿时无比恭敬的朝轻驹行着礼,犹豫的语气已然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是七殿下的兽侍,但同时也是万兽城的统领,轻驹是主人,兽王和其他公主王子也都是他的领导,谁都不能得罪。
兽人纠结间又瞄了眼躺在地上的鹿雅,这个雌性虽然可恶却罪不至死,没办法下手。
“断岸,你到底是谁的人啊?”轻驹双手撑在兽人肩膀上,语气沉沉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