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也得干活,心虚归心虚,在十三殿下的人到来前断岸已经收拾好情绪了。
扯下外衣随意包住头在眼睛的位置掏两个洞以便视物,看见人就撒药,动作麻利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真难为人。”
听见外面有兽人倒下的声音,步争稍一抬头就看见断岸捂紧了脑袋的奇怪样子,顿时没忍住吐槽了句。
七殿下癖好也实在独特,干这种事带什么正人君子呀,多带几个老阴批不是更容易成事吗。
“快点!神殿都把你养颓了。”
轻驹对步争的话不以为然,她就是看中断岸的脸了,目前对这兽人的性格不是很满意,自行调教罢了。
在这世道太正直死板是要吃亏的,帮他把脑子盘灵活点对他自己而言也是没坏处的。
轻驹一脚照着海兽屁股踹过去,并没踹到,步争躲开了。
倒不是怕挨揍,只是步争有洁癖,他嫌洗衣服麻烦。
步争躲她的动作还是很麻利的,轻驹没得逞的脚落到了登松腰上,少年顿时嗷一嗓子幽幽怨怨跳开老远。
“关我什么事?!”
“你也磨叽。”轻驹忍无可忍的骂道,“挑豆子呢?都拿着回去挑不就是了!”
“我怕有骨坑的东西,拿了会遭报应的。”
登松只是想想就忍不住打寒颤,他是真看不明白万兽城这些公主了。
明明看起来都是娇娇软软的漂漂亮亮的小雌性,干的竟然都是些令人震惊的事。
又是欺负人又是欺负死人的,个顶个的狠,也个顶个的烦人。
七殿下也狠,不过她和其他公主不太一样,轻驹是打人打的狠。
登松觉着就算是争夺雌主打架的兽人出手都没轻驹重,仔细想想他是真佩服千窟呀。
兔子好像真的特别抗揍,那兔兽都和轻驹公主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他硬是一声都没听千窟叫唤过,见天就听千窟嚎爽去了。
“断岸!你给我滚过来,是轻驹派你来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