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说:“金印都在这儿了,怎会骗夫人你呢。”
金花喜笑颜开,说道:“谢天谢地,我这副模样,怎么好进王府做夫人呢。”
薛仁贵说:
“夫人不必担忧,明日鲁国公程老千岁自会带着文武官员前来迎接。我出门之后,不知岳父家中可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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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说:
“哎呀,相公。家中只有父亲以为我真的死了。母亲、兄嫂曾帮我逃走,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住在这破窑里,十多年来都没音信,如今也不知爹爹、母亲怎样了。”
薛仁贵点点头说:
“夫人,这十三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金花说:
“相公你不问还好,若问起我这些年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多亏了乳母相伴,更亏了王家伯伯夫妻时常照应,这才把儿女拉扯大,一晃就是十三年啊。”
薛仁贵说:
“进了王府,少不得要把恩哥、恩嫂接过去,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让他们也一同享受荣华富贵,还要封他们官职。夫人,如今我们先去岳父家中,他家有百万家财,高堂大厦,鲁国公来了也有面子。要是还住在这破窑里,程老千岁来接你,岂不是有辱王府的名声,还不得让绛州百姓笑话?我先回绛州,夫人你尽快回到岳丈家中,等程老千岁来接。至于恩哥恩嫂,过不了多久我也会差人去接。我还要去上任,这就告辞了。”
夫人说:“相公,我们分别十多年,好不容易才相聚,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薛仁贵说:“夫人,进了王府,有的是时间细谈这些年的过往。”
说罢,他依依不舍地走出窑门,来到山冈,上了马。
望着山脚下,他想起儿子,心中悲痛万分。
几次回头,都不忍离开。
最后长叹一声,直奔绛州而去。
柳金花见丈夫离去,她和女儿得知薛仁贵做了王爷,心中十分欢喜。
金花对乳母说:
“方才相公让我回父母家中,好等程千岁来接,这破窑确实不方便。可要是回到家中,父母不肯收留,那可如何是好?”
乳母说:
“小姐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和王家伯伯一起去,跟员外说小姐还活着,再讲讲薛官人如今征东有功,做了平辽王,量那员外也不敢不认。况且老夫人、大爷、大娘都知道是他们帮小姐逃走的,只是不知道小姐住在这破窑里。只要老夫人爷跟员外讲清楚,员外肯定会收留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