渚在看着风景,而华夫斯基也在看着她。
并不是说华夫斯基多么的没有定力,而是对于华夫斯基来说,这说不定是一次机会,他知道拥有这些光环的少女们,跟红冬士兵是一个集体,通常这些光环少女并不会来到这后方车厢闲逛,她们有着严格的纪律和行进原则,眼前这位倒是第1个如此大摇大摆的来到后方车厢的。
不过看她的服饰和光环的样式,倒也确实跟那些坚定的红色主义战士们截然相反,比起士兵更像是贵族大小姐。
华夫斯基想找个由头开口,但是望着少女那低头不语的样子,他还是识趣的没有打破氛围,而是转头望向了列车后方的风景。
世间的云彩千变万化,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迷茫而停滞不前,倒退的风景正如同那滚滚向前的洪流。哪怕少女再措手不及,也只能跟随着列车前往更遥远的未知。
当滚烫的苦酒在胃部发酵,更让渚感觉到一种痛苦。
她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去做一件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一个人人能够平等自由的国度,一个超人类与人类一同发展的世界,一个能够兼容人类所有理想共同前进的同盟。
然而仅仅只是她的离去,却让这一切分崩离析,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一种制度会跟随着一个人的消逝而灭亡呢?
当然有,因为这种制度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我真是一个失败的领袖。
内心中想到这一切的渚不由的苦涩微笑,一切的回答都是无用的,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用酒精麻痹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