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车上度过的日子,已经超过了一个月有余,如果按照一直南下的路径来看的话,他们即将会抵达通往东西方的第1个枢纽及城市——叶卡捷琳娜堡。
虽然北海游击队的消息一直被封锁和打压,但是华夫斯基用脑子都能想到作为一个前往乌拉尔以东地区的桥头堡,欧亚国对此地的治理和控制力绝对是其他西伯利亚小城所无法比拟的,之前在乌赫塔那种级别的战争只能算是过家家,他也不止一次想要把这种猜测给上报到前面列车的红冬高层集团。
可现如今以他的身份却无法挤进那所谓高高在上的大圈子,这让他很是憋屈,就连他们的首领鲍里斯面见切里诺都要经过好几道程序,也不知道这帮小姑娘到底是怎么搞的。
华夫斯基如今最苦恼的,便是如何把自己对于这一路的危险和猜测上交上去,因此他总是忍不住在安静无人的环境下低声叹气。
不过这种长吁短叹还没有持续多久,华夫斯基就听到身后的门又被扭开了,因为他不想因为别人看到自己而推测出什么糟糕的结果,只能强行板着个脸,继续涂改着笔记本上面的猜测。
然而回响在他耳旁的却不是伊戈诺夫或鲍里斯那粗犷的嗓音,而是如同这林间百灵鸟般清脆悦耳的询问:
“这位同志,你旁边的这瓶酒你要吗?”
华夫斯基忍不住,只见一头飘逸的灰白色长发从脸庞闪过,点缀在头顶那如同刚刚绽放的白色花朵,簇拥着的花朵拱在一起,似乎托举着在了头顶之上闪耀的光环,青春且富有知性之美的白裙少女在他的面前轻轻蹲下,用手拿起了那瓶伏特加,望着那金色瞳孔的询问,华夫斯基吞了口唾沫,本能的点了点头。
这个少女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美,在她的眼底隐藏着的黯然神伤和失望,更像是这珍贵珠宝上点缀着的光环,让人忍不住怜惜。
此人便是一副郁郁不得志样子的桐藤渚,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和想法,总而言之,她还是本能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伏特加一把拧开,将那热辣滚烫的液体灌入自己娇嫩的喉腔之中。
伴随着灼烧感在口腔中绽放开来,渚才感觉到自己心中的憋闷,渐渐的散开,他并没有理会华夫斯基那怪异的眼神,只是自顾自地扶着护栏,一只手揣着酒,而另一只手则随意的侧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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