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鹤衍挣扎着,想摆脱拦着自己的军雌。
台上的五名执行者,一个拿起一米长的砍刀,另外四个执行者,拿起足足五斤重的铁钩,就要往骨翼上扎。
这种铁钩采用了鱼钩的形状,卡上之后,无论怎样收缩翅膀,都只会越挣扎卡的越深。
“滚开!再妨碍执法就拖你下去打。”
军雌把鹤衍推倒在地,放下狠话,如果不是怕耽误施刑,他们早把闹事的虫拖下去打板子了。
鹤衍的手心都磕破了,他支撑起身体,看了看手心的血痕,却依旧感受不到手心伤口的疼痛。
军雌却只当他吓傻了,转身就走。
鹤衍脱下光脑手表,重新站起来,失去伪装系统的保护。
他原本的样子显露了出来,身上还穿着西区医院的病号服,手腕上还有医院住院部的红色表带。
“住手……我是那个雄虫……”鹤衍抓住军雌的手腕。
周围离得近的群众开始窃窃私语。
台上的卡尔斯发出闷哼:“唔……”
他的青筋暴起,铁钩已经穿透了他的骨翼,血液撒在在地,执行者高高举起砍刀。
鹤衍用力的哭喊着,阻止着:“我没有受到伤害,我没有被欺骗,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不要,住手!”
军雌皱起眉头,用力的抓过鹤衍的手腕,凑过去看他手腕上的信息。
力道很大,还在鹤衍的手腕上留下了深深的红色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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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保会的负责虫,听见动静飞扑了过来,连踹带踢的推开不知轻重的军雌。
托起鹤衍的手腕查看起来,为了确保鹤衍没有造假,负责虫还用光脑扫了红色表带的码。
确认他就是王虫阁下后,吓得心底一颤。
“住手!”负责虫朝着台上的方向举起手,却还是晚了一步。
由于执行者听到声音收了力度,所以刀改变了直上直下的轨迹,现在砍刀卡在卡尔斯的肩膀上。
骨翼断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连着肉,因为铁钩吊着翅膀的缘故,拉扯的痛几乎让卡尔斯昏厥。
卡尔斯偏过头,砍刀这才没有砍伤他的头。
“阁下……”负责虫没拦住鹤衍,心里暗恨雄虫给自己找事,连忙朝着台上使眼色。
鹤衍冲上台,指尖正要触碰卡尔斯,就被雄保会的其他虫拦了下来。
他们站在鹤衍左右两边,用保护的姿态隔绝了鹤衍的视线。
其中离鹤衍近的两个虫,按住了鹤衍的肩膀,防止他乱动。
卡尔斯好半天才缓过痛,费力的睁开一只眼,朝着鹤衍挤出一抹笑容。
‘难看死了……’
鹤衍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眼泪却模糊了鹤衍的视线,他继续挣扎起来:“放开我……”
略带哭腔的声音显然没有说服力,雄保会的负责虫这时才慢悠悠的走上台,对着话筒说着:“别愣着了,这里血腥味这么重,阁下做噩梦了怎么办,快带阁下回医院治疗。”
鹤衍摇着头,可负责虫却说着:“阁下的身体最重要,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阁下离开!”
卡尔斯看向鹤衍的眼神,难过却又带着温柔,他用口型说着:‘别担心。’
随后勾勒出苦涩的笑容,目视他们带鹤衍离去的步伐。
“分手!放开我!”鹤衍彻底破防,哭喊着,控诉着,指责着。
“这就是你们的所谓的雄虫为主吗!不顾雄虫的意愿,打着保护的名号伤害雄虫!”
“阁下慎言。”负责虫放下话筒,走近鹤衍,拉着自己那一张臭脸。
“雄保会绝对偏向雄虫阁下,尤其是您,任何对您不利的存在,都由我们来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