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跟你联系说明已经好了些啦,不然医虫不会放下唠叨的,不用担心嘛。”
虽然具体情况云书不清楚,但是虫醒了就是好事。
“嗯嗯,我……”
“指挥官!虫员到齐了。”西泽尔小跑过来喊恩特去开会。
恩特是他们这一组的指挥官,由于西泽尔认得的虫不多,他也没有足够的专业知识能够胜任军雌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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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分到这一组之后几乎成了跑腿专属,白天到处跑腿干杂活,晚上拼命恶补知识。
恩特劝过他不用这样拼命,差的东西不是一天两天能补回来的。
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先前星舰上的风头过了,卡尔斯会安排西泽尔去新兵营学的。
但是想想自己欠下的债,西泽尔就夜不能寐……
恩特朝着西泽尔点点头,又避开西泽尔的视线对着云书叮嘱道:“好~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去开会了。”
“嗯嗯!我等你回家哦~等恩特回来升职加薪跟我求婚~”说着,云书激动的坐起身。
怀里抱了个玩偶,还把脑袋放在鳄鱼抱枕上。眼睛亮亮的,好像恩特下一秒就能闯进他家,带他坐上婚车一样。
“噗,好~”
悬浮车上的鹤衍脑子乱糟糟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无虫驾驶悬浮车方向盘的地方,原本应该是钥匙口的地方,多了个闪烁的红色光点。
鹤衍第一次坐无虫驾驶悬浮车的时候,可没有的这个东西。
科斯莫斯戴着耳麦,双手环胸,站在漆黑的走廊上,手指尖一下又一下轻轻敲击着。
这里漆黑一片,更像是某种地下通道,明显不是医院的走廊。
鹤衍下车后,只觉得身体麻木的厉害,他倚靠在街边,洁白的墙面上,无助的望着天空。
渐渐的,鹤衍觉得有股诡异的既视感,天空竟然像蜂巢的形状一样。
就好像鹤衍在克雷尔小时候的身体里,看到的实验室的虚假天空一样。
鹤衍眨了眨眼,还用手背揉了揉眼睛,随后继续看着天空。
或许,虫族的一切都跟这虚假之天一样,荒谬至极。疑惑的种子在心中放大,鹤衍选择顺势而为。
随后,连忙起身,加快脚步朝着露天刑场跑去。
不知是不是镇定剂的原因,明明不到500米的距离,鹤衍身体负荷却有些难以承受。
巨大的露天邢台,被雌虫围得水泄不通,鹤衍感觉自己的眼睛都花了,根本看不清周围虫的脸。
而刑台的一圈围着手持枪支,黑白配色正装的军雌,他们是司法局的。
刑台旁还站着一些雄保会的虫,正在宣读卡尔斯的罪行,明明是正式场合,却奇怪的没有提起卡尔斯的全名。
“第七军上将卡尔斯,对王虫阁下的身份欺上瞒下,三番两次导致阁下陷入生死危机,其罪当诛!”
“特此,砍去双翼,斩立决!”
广播在大厅回响,围观的虫大声欢呼,还有虫吹着口哨。
鹤衍穿梭在群众堆里,拼了命往前挤,这场景如果不是刑场,真有当初第七军星舰上庆祝会的气氛。
保护他们的军雌被罢免职位斩首,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卡尔斯被绑在十字刑台上,身上全是血渍。不知道是不是昏过去了,低着头轻闭双目,对雄保会的指控不言不语。
“站住!”
鹤衍急切的想要冲上去,可还未靠近就被执法的军雌拦了下来。
他的视线一直在垂着头的卡尔斯身上,卡尔斯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答案是没有。
至少在鹤衍的记忆里没有,可是现在卡尔斯却心甘情愿被处决。
雌虫的骨翼是战斗的武器,却也同样抿(不是错别字,是怕卡,理解一下)感。
鹤衍看着雄保会的执行者把卡尔斯的双翼拉伸开,他们的力气很大,卡尔斯甚至因此被牢牢困在刑架上,被迫往后仰着头。
汗水顺着卡尔斯的额头往下滴,就连脖颈上都有了细密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