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俊峰是诬陷我的罪魁祸首,可人家通过古城县检察院整我,打的是维护党纪国法的旗号,是职务行为,他不当纪委书记了,也不当榆树坪矿党委书记了,你说我还能再向他要说法吗?
于是我回过身又去找检察院,没想到当初负责我案子的反贪局韩局长也调走了,其他办案人员把责任一股脑推到姓韩的身上,搞得我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
我对小申说,你知道有冤找不到主,有仇找不到报仇对象,那种感觉让我有多憋屈吗?好几次我都想不管不顾,把钱峰那个狗东西先揍个半死再说,大不了自己回监狱再住段时间,可理智又不允许我做违法的事,我现在除了自认倒霉外,还能怎么着。
人活在世上,不如意之事常八九。每个人都会遇到想不开的问题,关键在于用什么样的心态解决问题,一定要力求把对自己的伤害降低到最低程度,而不是让伤害扩大化。
我说的是实情,而且确实对这种现实状况非常无奈,所以说的词真意切,这种情绪感染了申小涛。
申小涛重新坐直身体,说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那儿,以后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保证遇到问题不冲动,保证不再纠缠郭秋花,还说自己会找机会向郭秋花道歉。
由于晚上睡的太晚,第二天早晨我不想起床,睡了个回笼觉。
小五把早餐端来,见我还在睡觉,又轻手轻脚端回了伙房。
劳司煤矿的竞标时间在下午,我答应老马会在会场附近等候征召,但没必要去的太早。
战前嗅到那么多的硝烟味,我知道今天竞标会现场的气氛不会轻松,厮杀可能很激烈,但我对战况一点也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