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他是何关系?”
“是……是何关系,就我们初到这里,打点地面的……”
“胡说!你们既然自称是刚刚乞讨到此地,活不下去才去劫道,哪里来的钱打点地面?”
阿松立马慌了,拼命想要找个说辞:“大、大人,我们……我们……”
“你们可是之前在曲山的那伙山匪?”
秦云何猝不及防这一句,惊的阿松伏地磕头,眼泪泗流:“大人饶命、饶命。我真的就是个小喽啰,我什么都没干啊……”
“你们到底怎么来的这边,你从实招来。”
“大人,我跟阿柏确实是被劫上山寨的,我们山寨也真的是因为跟别的山头起了冲突落败,实在没办法了才来的这边。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老大说了,要么跟来要么死,我没办法才跟来了。”
“几千里地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来这边?”
若真的是冲突落败,难道不该在当地就近另寻一个山头吗?
“因为,因为潘庆,”阿松抬头看了一眼秦云何,犹豫再三道:“因为潘庆跟我们老大是兄弟……”
“什么?!你说的老大是罗阿兀?”
说到这里了,阿松似乎也看开了,道:“不是罗阿兀,是潘阿兀。罗阿兀只是他杜撰的,我们老大小名叫潘阿兀……”
秦云何被震惊得说不出去话,半晌才道:“所以潘庆是谁?是潘阿路还是潘阿泽?”
“回大人,潘庆是潘阿路,平乐知县的师爷是潘阿泽……”
“所以赵知县……也知道认识你们?”
“这个……想必认识吧。我们也没有直接跟赵知县接触过。当时潘庆在塔县县衙做班头,平日里有他在,官府对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后来潘庆要跟随知县到这边任职,正赶上我们落败。我们老大听说这边富庶,人也温顺,就说要一路护送他们过来顺便在这边扎寨。
原本知县就有自己的班底,我们跟着也不怎么能接触到知县。反正又省事还能有银子拿,一路过来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