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自家的亲媳妇儿,疼还疼不过来呢!
拾来听得出,这是余年的气话。
他知道自己当真气着媳妇儿了,可他真把不堪的过去讲给媳妇儿听,只怕媳妇儿会更生气。
第二天一早,拾来赶紧去找修房子的泥瓦匠,就操持起建开发区的事儿来。
勤能补拙嘛。
余年则是趁他没在,找了此前给拾来看过病的老大夫,让人家瞧瞧到底是不是喜脉。
老大夫三根手指头搭在她腕上,凝神细细按了一会儿。
“余娘子,你这月份尚浅,我不敢说一定,不过,十有八九是有孕。”
“你说什么?”背后一人失声叫了出来。
“云公子?”
余年回头,看到说话的人就是云书来。
此时云书来的脸色煞白,手仿佛不知道往哪儿放似的,盲人一样往前探了探。
“你,有喜了?”
他颤声问。
这次不是府城的大忽悠神医,而是他也信得过的老大夫。
“虽然不能十足把握,不过也差不多,月份还小。”大夫说,“观脉象,余娘子你最近心神耗费有些严重,应该多加休息才是。”
余年摇摇头,她怎么能休息?
开发区刚刚建起来,作坊还没走上正轨,京里年年有余戏园子等着她第二本剧情大纲,还有,她还想买一条船,出海捕捉更多的稀罕海货,扩张灵域空间……
这么多的事等着她做,她能休息得了吗?
“手头事情太多,歇不了。”
云书来的脸色略好了些,寻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虽声儿还有些颤,人已经清醒了过来。
“余……姑娘。”
他原想像别人一样叫余娘子,或是叫余女史,哪怕是叫余年呢,可是他就是想叫余姑娘!
哪怕他的余姑娘嫁了人,有了别人的孩子。
“余姑娘,若你愿意,我愿意把云家的人手送给你使唤,云家行商多年,有经验有本事的掌柜伙计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