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像蛇一样缠在沈淮脖颈上,喘着气,“动……”
沈淮眼中清明与混沌交织。
他恍惚着出声,“……不……可……”
沧离湿润的眼眸里闪过不满,尾巴灵活的一动,和沈淮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沈淮心里的底线……
没了……
他近乎认命的闭上眼。
荒唐……荒唐……
彻底失去意识前,沈淮心里只有这个想法,鲛人是男子,他也是男子,到底是为何?
第二日,晨曦微露,
沈淮房里的浴桶不知道为什么碎了,场面惨不忍睹。
床上躺了两个人,沧离的尾巴蛇一般紧紧的缠住沈淮的身躯,上身是光滑冰凉的肌肤,上面印着遮都遮不住的红痕。
若是有人看见只怕魂都给吓飞了去,这副场景,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件事的主人公,是一人一鱼,更显得匪夷所思,诡异不堪。
一阵白光闪过,沧离缠在沈淮腰上的尾巴逐渐变得透明,消失,出现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沧离不像鲛人,他此时就像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缠在沈淮身上,腿圈着腰,手圈着脖颈。
沈淮呼吸困难,脸色苍白,好似陷入梦魇之中。
他洁身自好了二十余年。
今日梦中的场景格外反常。
旖旎,缱绻,情欲,燥热,混沌与沉沦,塞满了这场梦。
还有最后,水面上晕染的血……
“呼……”
沈淮冷案涔涔,倏的睁开眼睛,沉重的喘息着。
肌肤贴着肌肤,沈淮僵着身子,昨晚他和沧离亲吻缠绵的场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荒唐……”
沈淮吐出这两个字来,如今的场面,他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一切都太过荒唐了。
他嘴唇紧抿着,搂着沧离的手在隐隐的颤抖,已经出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