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不懂这样的人,为了心中那些虚幻的坚守,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也不回头。
他是皇子自小便在尔虞我诈中长大的,在皇宫里,他学到的东西便是,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无论是怎样的手段,他都能使出来,不计后果。
他在京都时,曾去拉拢过沈清澜,当时还是侍讲学士的沈清澜却叫人把打出府去。
“沈清澜,那这个功劳让给我怎么样?”
江砚白以玩笑的口吻开口。
沈淮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被沧离拍碎的床,闻言道:“三殿下要食言吗?”
“哎呦,沈清澜,你不知道本殿的为人吗?再坏的事本殿都做过了,食言算什么?”
沈淮看了一眼他的伤,“三殿下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关本殿的伤什么事?”
沈淮端正的坐在旁边,“殿下在这能不能把消息传出去还另说。”
“本殿好歹是个皇子,怎么没有人手……”
江砚白猛地瞪大眼睛,因为沈淮轻飘飘的出手封住了他的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