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任劳任怨的打扫,闻言一顿,“不是他伤的。”
“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伤的?”
沈淮没再说话。
“……”
江砚白释怀了,好吧,这确实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这人就是个不懂变通的死脑筋。
“沈清澜,那鲛人似乎不会伤你,你同本殿说说,你怎么做到的?”
“三殿下误会了,在此之前,我并不认识那条鲛人。”
江砚白眯起眼睛,“这样吗?”
“父皇探寻了这么久的长生之术,想必听到鲛人的消息会十分开心……沈清澜……你如今被贬,应该不甘心吧?你说,你要是把这个消息告诉父皇,他会不会重新提拔你?”
沈淮看着他,眼神有些凌厉,“三殿下,沈某并不需要用鲛人的命来还我的飞黄腾达。”
江砚白毫不在意,“本殿自然知晓你的秉性,只是沈清澜,本殿记得你入朝时,可是有着一番抱负的,如今被赶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渔村,你甘心吗?”
“三殿下,甘不甘心,我自有定夺,不劳三殿下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