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几层通报,终于我跟着一个喽啰家丁模样的人。
去到了一个精致无比的酒楼。百转千回,去到了一间极其隐秘的厢房。
那房间,自是为这儿的贵客所设,独立建设,私密性十足,绝对不存在于隔墙有耳的可能性。可我是谁?我可以是那桌上的盆栽,那窗边的树,或是脚边墙根里一根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杂草,只要是植物,我都任意切换,任你是如何戒备,也不会对一株无名草起疑心。
那人一脸凶相,脸上的横肉,挤出了沟沟壑壑的折子,那戏台上的红脸黑脸模样,是不怒自危。想来,这将军模样的架势,恐怕就是那风云莫测的官场里只手遮天的人物。
一呼百应,是个人都想要投靠的主。
但瞧这面相,这魄力和威武气质,怎么可能用在正途?
“主子,事情办完了。”那打扮成喽啰模样掩人耳目的手下,眉目猥琐地传达消息。
“办的干净?”结果已成定局,他只关心,不要给人留下把柄,和任何翻盘的机会。
“多亏了您派人多日监视他,才发现他生活极其单调,险些没有任何孔隙可以给我们插入,还好监视的发现,他时不时会去老宅,在那无所事事地待着,这样一来,到给我们了一个恰好的放置赃款的场地。”
“嗯?”那人抬眼,一瞪,如刀的眼神,让对方腿软了一软。
“是他将那赃款,藏在那老宅,着实隐秘,害我们差点找不到,如今他罪名落实,没有他在那里碍事,主子办事也顺心些了。”他赶忙改口,生怕再说错一句话。
“本来就是一个小人物,却犯了以卵击石的痴心妄想。那小鸡仔一样的力道,还能毁掉我们深耕多年编织的网络不成。这样的人,一年都有好几个,他没什么特别的。”几句话,便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带着污名死去,被万人唾骂,而他唯一的罪,不过是想凭自己微弱的光,照亮整个黑夜而已。
无奈黑夜始终是太黑,不允许有半点刺目叨扰的光。
那就将其掐灭吧。当权者如是说。
可恶至极。
妥妥的职场霸凌。
我脑筋转得飞快,想着如何扭转事态。
这时,一个婀娜的身姿,摇曳着走来,笑意吟吟,是勾魂摄魄的媚态。
“哟,笑得开心,看来今日爷心情好呀。”那女人是专业的,默契地没有以身份地位来称呼眼前的人,只叫了一声寻常无奇的“爷”。这明面上是个较为高档的酒楼,而其中的勾当,不用想也知道,自是有专门的人使尽浑身解数来哄这些有权有势的人高兴的。
只是这女人,神态面貌,似曾相识。
哦,原来是老朋友了。一面之缘,记忆却深刻。
如今她倒是飞升了,讨好的对象,从那盲目自大的穷书生,升级到这达官贵人的身份了。瞧着年头,已经是好几年过去,可如今她容颜有了年龄韵味的加持,更有了那勾魂摄魄的沧桑感。往那儿一站,一个眼神瞟来,已是动人心魂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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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典型的“祸水脸”。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太道德,天下的人,活成什么姿态,皆是你的自由。可她如今通过渗入这些所谓的“达官权贵”,多年以来已经编织了一张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网,牵一发且动全身,如此制衡的美感,她在其中的作用,时而透明,时而主导,必要时略施小计,那事态便顺了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如此强大的女人,在那“爷”的身边,却顺从得好像一只小蝴蝶。是的,是蝴蝶,只是翩翩起舞,围着他转动飞翔,便逗得人心驰神往,好不开心。
这样的人,当时如何能看上那啥个啥也不是的烂人?必定有所意图。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哪怕她只是酒楼里一个讨人欢心的角色,可对于那啥也不是的酒鬼来说,那酒鬼虽以读书人自称,终究是高攀了。
“爷,今日您高兴,阿四给您跳支助兴的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