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呀?卢卡先生。”她用着最真实的表情,改变的面容恢复真实,比三个月前胖上些许,不再苍白而是富有一点血色。
她刚洗了头发,还认为自己在伪装着一切的时候,发觉对方的眼神不对想要关上门……一切都晚了。
卢卡的眼中取而代之的是怒火:“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别人?”
他拔出剑就想砍倒前面的那个连容貌都和冷莺一样的人,她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手放在髋侧静静不动了。
眉毛颤动等待着,等待又一次的死亡降临。
这样,也好。
凉意并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她被抱住了,剑柄砸地声音清脆可闻。
“为什么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啊……神明大人啊……我以为那天一切结束了我就能安心。却没想到是自己的噩梦起始,在工作闲暇的每一刻我都想起你,音容、笑貌、乃至那些细微的举动……完全挥之不去,只能用酒精来点燃脑袋。”
他跟小孩一样的呓语,害怕不安。
“你不是冷莺。”他否定的话语欺骗肯定的内心,无疑问的触感,面容眼神,记忆中已将把她美化成这样子!
他哭得像个小孩一样,小时候别人都骂他是孤儿,他不觉得,因为冷莺在他身边陪着她。
后来再没有人骂他了,当他发现自己真的变成了孤身一人的时候,他害怕了。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是哪个余孽又把你的实验体拉起来重新送到这里。我不想放手了……不如就此沉沦。”
嘴角吐着酒精还作用着的泡泡:“捡起剑,杀了我……捡起剑,让我去死。”
死在她的手上,就不会愧对执教会的队员了。
失去一次的滋味难以忍受,再失去一次卢卡觉得自己会疯,即使是虚幻的美梦,他觉得也可以接受。
他以为自己能够输得起,没想到自己根本输不起。
他想:执教会的高级执事,抵挡不住虚假实验体怀柔。
“自言自语说着这些话……卢卡你好丢人。没好好确认过我是不是实验体吧?真是急性子,说不定会出乎你的意料呢。”冷莺呜咽过程中,被他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现在就可以确认了。”伸手过去,只是放在皮肤上,有些事情告诉着卢卡一切和那时候都不同了……
“小腿。”掀开下摆,那条划痕还在,没有消失,毫无疑问是冷莺——令卢卡醉生梦死的人。
“她们……那些实验……”
“不,是韦瑟先生和冷重樱大小姐哦。”她稍微捞起自己衣服,给予这位清纯的少女几分妖魅感。
她羞赧道:“现在,我可是真~唔……”
渴求——索要。
呼……
呼……
“初次……居然是在沙发上!我以为会更正式一点的……”少女脸上潮红尚未退却。
“我们可以再来,忘记这一次就好。”眼神熠熠,他看着冷莺,回到他的身边。
“你说要带我去看花的,唔!春天都快过了。”少女不满地嘟着嘴,职责他是不是太用力。
“要去哪里,老婆?”他滑下沙发,看着她的眼睛,深情无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