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穿着便服在椅子上躺着没一个人形,除了他周围,其他地方全部都被收拾好了。
脑壳都快碎掉了的他,衣衫散乱的他,趴着爬着拿起已经很熟悉会被摆放好的醒酒药片还有提前水杯……
这次卢卡多摸到桌上有个纸条:请先生您少喝一点酒,然后不要把酒瓶子乱扔可以吗?
唱诗班的兄弟姐妹都说先生您家里很难收拾……角落里有碎掉的玻璃渣不容易清理。
——敬启
……
伸出手,拧开门。嗯……没有锁上。
还躺在那呢……
醉醺醺的……
就不能振作一点嘛……
……
像!太像了!就连后退的动作都一模一样……身高也是丝毫不差。
低头、吐着酒气、卢卡喃喃道……
他就跟在梦里一样,哈哈!
自己也会做梦。
做梦吧!他亲手杀的!
……
不小心滑了一下,滑倒在墙边的时候帽子滑落下来。
呆呆站住了的卢卡,黄蓝挑染了的女孩,就连面容都有八分相似。
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他记得冷莫知就一个独女……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男人尴尬地笑了笑,摆摆手,笑着垂头挪进去厕所关上了门。
吐得昏天黑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不是应该再逃得远一些,不能再给自己时间思前想后,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她了……
……
今天还是没有进展吗?
梳理着她的头发,给它们好好地染上色。
摇摇头,她说:“有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有点怕,不知道在怕什么……”
……
他今天居然没喝酒了……
完成工作的冷莺用后背朝向着门退出。
“再见……”
逃也似的回了家。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