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把这事给看透了,前面拼命的,不止那些穷得不要命的,还有一些燕京少爷,得罪了前面的还好,可是后面的……”
话赶话,听到药材的事情,柳伯贤倒是放下了杯子:“嘿嘿,那燕京最近闹出了的事情,你们可都听说了?”
啪!
何龙易掰开一粒花生,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笑道:
“怎么能没听说呢?我这还没进门就听见了你那天大的怨气,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哥几个早就跑了,哪里还敢进这个门?嘿嘿,你倒是忍得住气……”
听到这话,身穿风衣的操墨严也附和道:“何兄说得对,时下那位的手段,我们虽然没有领教过,但也不是没有听说,他杀人只凭因果,就连法律也难以约束,大战在边,有些事情还是能忍则忍啊!”
柳伯贤闻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这么说?你们是怕了?”
此话一出,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正所谓不当家不知油米贵,身在燕京的柳伯贤,怎么明白他们这些其他州属要员的难处呢?
这个时候,车若怀只好出来打圆场:“不是怕不怕,只是,这件事不好说啊!”
可柳伯贤却不吃这套:“那有什么不好说的?
前线吃紧,国内药材价格暴增,他倒好,在后方也吃紧,在燕京这里大肆索药。
关键是到了这个地步,各部官员也在跟着胡闹,真以为我华夏离不开一个神君吗?
现在冀西大战没有他,不也是打得好好的?
他在这里托什么大?卖什么资历?
而且,你们各个州属之间的药物短缺,不也是他闹出了的后遗症?
如果没有那什么功法,没有那什么狗屁学院,这药材的价格,会这么恐怖吗?
甚至牵扯到经济民生?
你们一个个深受其害,如今却话都不敢说,比起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岂不是更窝囊?”
被训斥的众人脸色先是一变,随后转至铁青,
车若怀见状,连忙压了压手:“伯贤兄也别使什么激将法,咱们就事论事,又何必如此动怒呢?
那位如今在燕京,无牵无挂,激怒了他,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他这模样,蹦高蹦低的,这么显眼,迟早有人会把他赶出燕京,等他在其他地方立了道场,安了家,我们才好使劲啊!不然在燕京,除非我们动粗,或者是他自己找死,否则的话,谁能管得了他,关键是动粗我们不行,上面也不允许,让他自己找死的话呢,他恐怕没那么蠢……况且,姓肖的还在,也正是大用之时,上一次苗家那三家人的事情可还没有发作呢……”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等北边的大戏落幕,一旦没了战事,马放南山、刀剑入库,他没了战事裹挟,又曾自绝于世家政坛,等那个时候,可不就是空中浮萍了吗?”
柳伯贤一听,当场就一拍桌子:“可是我等不了,我一想到因为这个人,社会的武事之风暴涨,致使治安错乱,寻衅滋事之人与日激增,他却还在这里肆意逍遥,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的事情,把燕京闹得满城风雨,你说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