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知行费力掀开眼皮,努力辨认着眼前人。
可他看不真切,只依稀瞧着是纪棠。
纪微忐忑不安的等了片刻,见谢知行没有抗拒,便知幻情香起了效用,谢知行将她当成了纪棠。
“来,张嘴。”纪微柔声轻哄,却在谢知行张嘴后手一歪,醒酒汤全洒到了他身上。
“哎呀,衣裳打湿了,我给你擦擦。”纪微拿出帕子,装模作样的擦拭,扯散了谢知行的衣裳。
酒意上头,加上幻情香的作用,谢知行急促喘息起来,浑身气血翻涌的厉害,看纪微的眼中透着迷离情欲。
在纪微有意无意的触碰下,谢知行如同一块浇了油的柴火,一点就着。
“我侍候你好不好?”纪微试探着将手抚上他胸膛,一颗心按捺不住的‘怦怦’激跳。
酒劲和药效双重作用下,谢知行彻底失去神智被本能驱使,一把抓住纪微的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纪微眸光一亮,急迫又生疏的解开谢知行的腰带,与他缠吻在一起。
香炉里的幻情香飘出丝丝缕缕的青烟,促使床上的两人愈发意乱情迷,不可自拔。
纱帐晃动,青烟飘摇,一室绮靡。
帮忙抬完石头回来的雾空,毫不知情的坐在院子里,支着耳朵听花园里的戏。
啧,今日这戏挺精彩啊。
雾空越听越入神,半点没留意到屋中动静。
诚然,在戏曲的掩盖下,些微动静也难以入耳。
直到太阳西斜,一曲戏罢中场歇息,纪棠同谢知熠回来看谢知行,谢知韵和谢知妍也跟了来。
“世子可还好?”纪棠问雾空。
雾空道:“一直睡着呢。”
纪棠闻言边伸手推门边继续问:“可喝过醒酒汤了?”
雾空正欲回答,纪棠已然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