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之前昏迷痴傻,现在醒了也有一年了,哪里还有什么后遗症。

但她的公公婆婆并没有向她解释说明的打算,交代完,两人就乘车离开了,只将大夫留了下来。

温言棠只能先将大夫带回家,等穆辞骁回来再问。

可穆辞骁回来后,大夫却以人多影响诊断,将她赶了出去。

她站在房门外,更加困惑,就她自己在,能影响什么诊断?

好奇心驱使她站在房门外,耳朵贴在窗户边,去听里面是什么情况。

刚贴过去,就听到穆辞骁的咆哮声。

“开什么玩笑,我一点儿事没有,快走快走。”

屋里的大夫还在好言相劝,“尚书大人,您就让我给您断一下脉吧,我也好交差。”

“断什么脉,再不走,我就给你打出去!”

大夫慌了:“别别别,只是,我收了老爷和夫人的银两,不给您瞧瞧,回去没法交代啊。”

“没什么不好交代的,就说我没事,快走走走!”

穆辞骁拉着大夫就要给他赶出去,温言棠来不及躲开,便站直了身子,假装自己只是在等漫社对没有偷听。

门打开,穆辞骁看到她,神色一僵。

随后赶忙喊来下人,将那大夫赶了出去。

待人走后,她这才问:“你身体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请大夫,你怎么不同我说?”

一脸三问,穆辞骁却连头都不敢抬,“没什么事,我这爹娘总是爱大题小做。”

“是这样吗?”温言棠并不相信这话,但穆辞骁却什么都不肯说。

直到送大夫的丫鬟回来,与她聊起来,说那大夫是专治那方面的,在京中颇有威名。

那方面,哪方面?

看到丫鬟红透了的脸,温言棠似乎是明白了过来。

大笑起来,原来是他爹娘觉得他不行!

穆辞骁远远地听到她的笑声,气愤得走过去,不等她开口,就将人扛起来进了卧房。

原本笑得正欢的温言棠,顿时感觉不妙,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