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儿子的聘礼?”温言棠被她气笑了。
“杨夫人,你是不是搞错了,那是辞骁给我下的聘礼,跟你有什么关系?”
杨玉英被呛得脸色都黑了,想到自己的儿子,伸着脖子也要与她回怼。
“聘礼送到我们温家,就是温家的,你已经嫁出去了,算不得温家的人,跟你才没有什么关系。”
她被杨玉英厚颜无耻的发言惊到了,一旁的温昌也听不下去了。
打断道:“够了,那是女婿给言棠的聘礼,就该是言棠的。还有,就算是她嫁出去了,那也是我温昌的女儿,什么时候都是我温家的人。”
后半句是面对着杨玉英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没有温言棠的允许,任何人都没不能随意支配她的聘礼。
杨玉英还想说个什么,被温昌打断。
看到杨玉英这么不识大体,他又气又恼。
直接问温言棠,“给你妹妹的嫁妆,从你的聘礼中出也不合适,你去找咱们家的账房先生,帮为父挑些像样的吧。”
回家的时候,温昌命人在她的马车上放了一个盒子。
走出许久后,温言棠才发现它,打开后,里面放着满满一盒子的金子,沉甸甸的。
盒子侧边还放着温昌贴心给她留下来的一封信,她打开后,看了两眼,欣然接受。
眼下她的生意越做越大,手里也不缺银钱,可想到杨玉英那嘴脸,自己不在家,说不定那些聘礼都会被她吞掉。
这样还不如放在她的手里,日后若温昌真的需要银两,她再将这些拿出来。
到了檀宫门口,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外。
奇怪,这会儿天都要黑了,他们怎么来了。
她走下车来,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丫鬟,自己上前去迎。
“爹、娘,你们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穆康明和辛修敏坐在马车上,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辛修敏挥了挥手,从马车另一侧出来一个挎着问诊箱的大夫。
这是做什么?没等她问出口。
辛修敏就道:“棠棠,这个是我们给骁儿请的大夫,他的身子还有些后遗症,让大夫好好给瞧瞧,等骁儿回家了,辛苦你给他带过去。”
温言棠满脑子问号,穆辞骁有什么毛病,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