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翰疯了吧,竟然敢状告朱天放,那可是朱大官人!”
“是啊,朱天放手眼通天,谁敢惹他?”
“哎,这下惨了,等下朱大官人用些银两将这个黄巾军收买后,王景翰的性命恐怕不保了!”
就在众人议论间,一队黄巾军押着朱天放走入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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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放面容肥硕,脸上又带着几分惊慌。
他被推搡着跪倒在公堂正中,挣扎着抬起头,怒斥道:
“放肆!我是南阳郡的乡绅,你们黄巾乱贼竟敢抓我?没有我们豪族的支持,你们黄巾军能坐稳南阳郡吗?”
随即他低头看到一旁的王景翰后。
立即大骂道:“好你个奴才,我供你吃穿,你竟然敢来县衙告我!”
啪!
周安将手中的惊堂木一拍。
冷声道:肃静!
随即周安看向朱天放开口道:“朱天放,本将接到状告,说你欺压百姓,霸占田地,滥用私刑。你可认罪?”
朱天放闻言,脸色大变。
他连忙叫嚷:“冤枉啊!我是清白的!此人不过是个佃户,信口雌黄,怎能凭他一面之词定罪?”
说着他还一边给周安递了眼色。
周安并没有理会朱天放的狡辩,反而冷声问道:“那你说说,为何三年前,你的家中多了几十亩良田?”
朱天放此时心中有些慌乱,直觉告诉他,这次公堂上的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他低头思考了一番后,从容的说道:“这是我用银两买来的,大人,老百姓买几块田地,不会也犯法吧?
“买来的?”
周安一拍惊堂木。
“王景翰被你关进私牢,强迫画押,可有此事?
朱天放心中一惊,仍然强撑着镇定说道:“大人说笑了,小人一介良民,怎会在家中开设私牢。”
“这个王景翰本是我家中一名佃户,因为田地分成不均,对小人积怨已久,大人万万不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朱天放说完以后,他身后围观的百姓中有几个胆子大的人站了出来。
“呸!你朱天放也配叫良民,你鱼肉百姓,强抢民女,简直罪不容诛!”
“就是!大人请明鉴,此人在南阳势力错综复杂,寻常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请大人明鉴!”
“请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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