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好一会儿,王挽月才止住了哭声。
长宁心里盘算着新的整治谢令仪的方法,王挽月也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鹤卿晚轻轻咬了一口葡萄,全当没发现偷听的暗卫跑去向谢令云汇报了。
她就是要让谢令云知道,即使他洞悉一切,做足了准备,依旧无法护谢令仪周全。
要说鹤卿晚有多讨厌谢令仪,那倒也没有,她只是单纯的完成原主的心愿而已。
孰是孰非在她这里并不重要,她本身就是规矩的制定者,正义自然也由她自己来评判。
天色渐晚,讨论好计划的长宁与王挽月也离开了。
鹤卿晚依旧坐在凉亭里,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一颗葡萄,小小的、圆圆的,看起来就很酸涩。
不远处,谢令云踏着夕阳过来了,鹤卿晚眼睛一亮,“谢家哥哥,你来了啊。”
谢令云也没纠正他的称呼,而是笑着朝她走来,坐在了她的对面。
“吃葡萄。”鹤卿晚把手中最后一颗葡萄喂给谢令云。
谢令云垂眸,就着她的手轻轻咬下那颗葡萄。
如那晚的一样,很酸。
面色不变的吃完那颗葡萄,谢令云状似无意的问道,“刚刚长宁公主与右相府上的王小姐来过?”
鹤卿晚果断承认,“是啊,他们是来找我玩的。”
“哦?”谢令云给自己倒了一杯花香四溢的甜茶,他好奇道,“说了些什么?”
鹤卿晚托着腮,脸上是无辜的笑,“说如何弄死谢令仪。”
谢令云脸上笑容陡然消失,他提醒道,“你是令仪的嫂子。”
鹤卿晚笑的更无辜了,“这和我讨厌她又不冲突,怎么,你能因此事休了我不成?”
谢令云深深看她一眼,拂袖离去。
鹤卿晚冲着他背影喊道,“谢家哥哥,你今晚不回来的话我可是会生你的气哦。
入夜。
鹤卿晚躺在床上等待,没过一会儿,谢令云就木着张脸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