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燃借着上药的机会偷偷占了不少便宜。
他看着头顶的进度条,还有一点才满。
他不满的咬了咬唇,要是再伪装个三四天,这破东西肯定满了,说不定都能溢出来。
可惜,他精湛的表演还是被发现了。
温时晏真是聪明。
温时晏默许某只傻狗的爪子在自己的生日上摸来摸去,可是傻狗才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明明易感期已经过去了,但有了反应,还是可怜巴巴的凑到温时晏面前,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温时晏,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温时晏一嘴的脏话都被这张脸堵在了喉咙里。
易感期的时候他受罪,易感期过了他从受罪变成受累了。
果然脸皮厚的人先享受世界。
磨磨蹭蹭的完了事儿,许一燃傻笑的抱着温时晏,要是许一燃真的是狗,现在的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你绑着我也没用,如果那个进度条没有到头,我就不会完成你的愿望。”
温时晏还是张嘴打破了一室的温馨。
“所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我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