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晏的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你是说,许一燃曾经是任务者。】
小团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但是我让人帮忙查了查,没有关于这个小世界的任务者计划,也许是许一燃的父母其中之一是任务者,许一燃是被他们影响的。】
许一燃的父母?
温时晏又想起了檀翊和他说的话。
明明许一燃的父母已经去世了,但是在许一燃的认知里,他的父母还在。
这件事有点诡异,或许弄清楚了这件事就能解释为什么许一燃能看见吃苦值。
或许应该联系一下檀翊。
但是某只臭狗早就在将他打晕的时候将他身上所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全都摘了下来,现在别说联系檀翊了,就算是报警都报不了。
只能等十天过去。
这十天,温时晏像是咸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掐着手指算日子,好不容易等到了第十天,某只傻狗竟然还和他装,沉着一张脸就想继续伪装易感期,温时晏一个巴掌拍过去,傻狗只能可怜巴巴的凑到温时晏身边蹭来蹭去。
“许一燃,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在咬我的腺/体,我就阉了你!”
许一燃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翻身下床,拿出一瓶还没开封的药,轻轻的给温时晏身上所有的伤口涂药。
有些青紫的淤痕必须及时揉开,不然的话只会更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