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前后经过的秦怀道大喊一声:“嗨!我还以为啥事儿呢!这事儿我知道!昨晚我们吃酒吃一半我不是去放水了吗?我就看见有人在甲板边上收东西,看着像个厨子。”
尉迟宝琪一听,赶紧拉着薛仁贵和秦怀道就往食堂去:“赶得及还能见个全尸!快快!”
军舰上的不管是战斗人员还是非战斗人员都认识秦怀道这个军舰最高军事长官,一路到了后厨倒是畅通无阻。
尉迟宝琪比比划划:“昨晚上钓上来的鱼在哪儿?鱼啊!很大一条的!带着竿儿的!”
厨子赶紧停下手上切墩动作,在围裙上擦了两下:“竿儿和鱼都在冰水里泡着呢,我带您去。”
尉迟宝琪跟着厨子就往后面走:“你他娘的鱼你泡冰水里就算了,老子的竿子你也泡水里?”
厨子没说话,一路小跑到了冰柜,一把掀开了盖子。
一条体型巨大的黄条鰤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冰水里,看腮的位置并没有鼓动,想来已经是仙游了。
尉迟宝琪眼睛都瞪大了:“一扎,两扎,三扎,这他娘的得多长啊?”
厨子赶紧开口:“用皮尺量过了,二米三,重量也过秤了,一百二十八斤。”
尉迟宝琪都麻了:“二米三的黄条鰤,一百二十来斤!极品中的极品啊!我滴乖乖,今儿就吃它了!做熟了吃,免得不新鲜闹肚子了,真是可惜了!”
尉迟宝琪一拍大腿:“喝酒误事啊!戒酒!必须戒酒!”
厨子一看秦怀道秦将军还没发话呢,你这人怎么咋咋呼呼的,看尉迟宝琪的表情有些不屑,你还吃上黄条鰤了?
薛仁贵指着那厨子:“你那什么眼神!我倒叫你看看这是什么!”
薛仁贵掏出天威军的令牌放在厨子的面前:“不问自取天威军都督,英国公尉迟宝琪之物,该当何罪?”
厨子还以为尉迟宝琪是哪儿来的渔民,没想到是自己宝丽楼的东家,这不坏了b事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