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晚,尉迟宝琪揉着剧痛无比的脑壳爬了起来。
“奶奶的谁这么吵!这么没有公德心!我测,昨晚上这酒喝的,哎呀,阿烈!人呢!”
推门进来的是薛仁贵:“少爷,阿烈昨天钓鱼两条胳膊都肿了,今天我陪着办事儿吧。”
尉迟宝琪敲了两下脑壳:“行,李恪皇子那边怎么样了?”
薛仁贵将洗漱用的物品放到尉迟宝琪的床头:“李恪皇子昨晚用饭时就已经大好了,晚饭也多是些清淡的汤汤水水。”
尉迟宝琪穿着大花裤衩子也不避着点薛仁贵,就这么洗脸刷牙,伸了个懒腰。
“外面那么吵干什么呢?”
薛仁贵将衣橱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哦,大山哥说了,昨儿没迎到少爷,这会儿补一个。”
尉迟宝琪接过薛仁贵手里的衣服开始穿,边穿边问:“嘿,我都没出面,补了个啥?”
薛仁贵乐了:“大山哥说了,来迎接仪式的工人啥的,一人五斤精米面儿,拖了一天了,人不干了呗。大山哥就只好让他们舞着了。”
尉迟宝琪扎好自己的腰带:“我都说多少次了,不要搞这些形式主义,有点子人来迎接一下,看得过去就行呗。看看我腰带扎得正不正?”
薛仁贵上手给尉迟宝琪调整了一下腰带的位置:“行了,少爷今天什么安排?”
尉迟宝琪想了想:“先去看看昨晚上阿烈上的那条鱼,昨晚上喝酒我给忘了,再别臭了。”
说完,尉迟宝琪着急忙慌就往钓鱼的甲板边上去,一到地方傻眼了。
“我测,我竿儿呢?谁给我竿儿弄走了?鱼呢?鱼没了,竿儿也没了?”
秦怀道在不远处的甲板上看欢迎仪式呢,听到尉迟宝琪的动静就过来看看。
“大哥!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