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鲁达那话,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花荣笑的更是夸张,差点儿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待好不容易平复了些,花荣先是冲着李逵道:“那个……铁牛啊,本衙内方才可不是笑你!”
“啊?”
李逵脸皮厚,被身份地位一点不输于鲁达的花荣笑了,也就笑了。
他才没放在心上。
可听到花荣说,不是在笑他,李逵倒是燃起了好奇心。
“花衙内,你不是笑俺,那是在笑哪个鸟人?”
“我笑话哪个鸟人?哈哈哈……那鸟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花荣乐不可吱的,直勾勾盯着李逵身边的鲁达,就差指名道姓了。
“你这黑厮,叫你乱说话,叫你乱说话……”
恼羞成怒的鲁达,一把提溜起小弟李逵,寻了个背人的地方,便展开了一场拳拳到肉的思想教育。
在砰砰砰的皮肉撞击声中,还时不时的夹杂着李逵那憨货的疑问声。
“哥哥教我,花衙内笑话的,到底是哪个鸟人啊?”
“鸟人……着打!”
“哥哥……打归打,你倒是告诉俺呀!”
“让你问,让你问!”
……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
这下,别说是花荣了,但凡上次来过辽国的那些位,都笑出了声。
在一片欢声笑语声中,一路上风雨兼程所造成疲惫,竟是被消去了不少。
同时,无形中,也给此次的辽国之行,奠定了一个愉快欢乐的基调。
……
“义父,咱们这一路行来,所见所闻,大辽的境况,很是不妙啊……”
笑声阵阵的大宋使团中,公孙胜眉头紧锁,低声向高俅发表着内心的感受。
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国,在他的概念里,能将大宋按在地上摩擦上百年的大辽,不说处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吧,也不至于入眼皆是人心惶惶,尽是呈现出一副日薄西山的景像。
尤其是,这都马上要到上京了,居然还能看到不少衣不遮体的流民。
这,还是那个倾大宋三朝天子之力,都无法撼动的强大帝国么?
“嗨!这才哪到哪!”
与宅心仁厚的公孙胜不同,高俅的心肠,可硬多了。
只见他一努嘴,一边示意自己这仁善的义子朝北看去,一边幽幽道:“还能摆得起谱,就说明这大辽国呐,远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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