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看着躺在病床上昏睡的陆鼎乐,眼里蓄满了泪水。
“后来有杨老神医给他调养着,总算是养回来了些。”
“但今年冬天,老爸突然在开会的时候晕过去,后来就一直睡睡醒醒,神志也不清楚,怎么查都查不出毛病。”
“陈先生,您一定要救我父亲!”
陆裴双眼含泪,就差给陈铭跪下了。
“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我交代的事你都完成了,陆先生我自然会救。”
陈铭拿出怀里的木盒打开,一排排泛着冷光的银针叫人心里发寒。
“你出去。”
他瞥了眼仍在病房里的陆裴,语调淡淡,听不出喜怒。
跟着来的杨东逸朝陆裴招招手,“陈先生施针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你和我在外面等吧。”
陆裴一步三回头。
“他,真有那么厉害?”
“当然!”杨东逸蹙眉,“都要开始了,你问了也白问。”
“也是。”陆裴苦笑,她还有个弟弟被陈铭用了银针,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病房里,陈铭给陆鼎乐诊了脉,他的问题跟罗平相似,又有些不同。
年轻时受创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后来又没有保养好。
长年累月下来,身体各项技能随着年龄上升老化,加速了病情的发展。
除了命宫九针之外,还得用玄阳针法固本培元才行。
陈铭暗叹一声,左右手各持三根银针,飞快的在陆鼎乐的残破的身躯落下。
一边锋勾针,一边毫针。
双手交错眼花缭乱,陈铭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两只手各用一种针法,半点不见慌乱。
陆鼎乐在他的动作下,面色逐渐好转,双眼微微颤抖眼看着就要醒。
“好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