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样就好了。”
陈懋冷哼:“陆家也够蠢的,居然那么急就动手。不过丁家的产业被汴州军区和陆家收了,连带我在汴州那些地下产业也全打了水漂。”
这是他气愤的主要原因。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除却京城外,陈懋在华夏各地都有大大小小的资产。
有些是以陈家为名义建立,不过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私产。
原本汴州那些有丁家给他当掩护,这几年经营的好好的,给他挣了不少钱。
如今被清扫一空,陈懋气的半死却无能为力。
他自己人被扣在军区,稍微有点动作就要引起上面的注意。
“你弟弟呢?在做什么。”
陈懋出不去办公室,陈星洲作为直系家属,虽然也不能离开军区,但是有适当的活动范围。
家里其他人则是被圈在家里,四周围都是重兵看守,一个都跑不出去。
唯有韩月秋,出事是人还在韩老将军那儿,没有受到牵连。
“星河他……”陈星洲有些犹豫,在陈懋锐利的目光中斟酌着说:“他跟二叔打了一架,两个人现在都躺在家里。”
“他们怎么会打起来?”
陈懋莫名其妙,连压着的火气都散了些。
“咳,二叔打电话想让韩月秋接他出去,星河气不过就把人揍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懋觉得头更疼了,“管陈桂做什么,他就是个怂货,不给我搞事就行了。”
“算了,也别联系你弟弟了,他太冲动,我不放心他办事。”
“让派出去的人暂时先不要往汴州去了,最近低调点。”
干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陈懋眉眼阴翳,压低了声音叮嘱陈星洲:“胶囊的事藏好,谁都不要说,包括你弟弟。”
陈星洲点头,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
陆家给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而陈铭也站在了陆鼎乐的面前。
“我爸上了年纪以后身体就不大好,每次应酬回来第二天都会不舒服,好几次还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