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照常训练,不过在渔船出海时,却发现旁边也有渔船同行。老张道:“是隔壁姓李的,昨晚听说的,有几个申城来的青年,说是要租船出去钓鲨鱼。”
廖学斌不以为意,鱼芷薇和赵佳却大吃一惊:“鲨鱼也可以钓吗?”
老张哈哈笑道:“当然可以钓,不过一般只钓小鲨鱼。”
老张介绍起来,钓鲨鱼一般都用特制的钓具,钓绳很长,有的甚至要有好几百米长,可以固定在船上的绞线盘。钓钩是钢钩,结钩处还要挂上细铁链,防止被鲨鱼咬断。还要准备一把大鱼叉,即便鲨鱼被折腾到筋疲力尽,也不能大意,捕上来前要先把鲨鱼刺死。
“还要用鱼叉刺啊。”赵佳惊呼起来,“真残忍,现在不是说要保护鲨鱼吗?”
老张摇头大笑:“所谓的保护鲨鱼,只是别一下子杀光,而是应该,呃,怎么说的,对,细水长流,而是应该细水长流地慢慢杀,边养边杀,养肥再杀,留些给子孙后代杀。”
廖学斌微微一笑,人类终究不可能把鲨鱼什么的动物当做平等相处的伙伴,不要说人类,即便是他人类以外的另一个身份河伯,也不可能把鱼类当水族看,没有智慧的动物,永远只是一种资源。
鱼芷薇和廖学斌一如往常地下海,另一艘渔船却在几百米开外停了下来,似乎开始钓鲨鱼了。老张顿时瞪着眼,也不用对讲机,直接操起一个扩音喇叭,叫喊起来:“老李,我这边有人游泳呢!”
钓鲨鱼往往用带有血腥气的红肉,要是真引来什么凶猛鲨鱼,万一危害到这边怎么办?
赵佳明白之后,立刻向下叫道:“芷薇、廖学斌,赶紧上来吧。”
老张和老李对着喇叭吼了几句,老张怒道:“上来吧,上来吧,我们换地方,这老李不是什么好人,和我有积怨的。”
老李那艘船上,几个青年哈哈大笑:“竟然有人在海里游泳,吓唬吓唬他们也挺好玩的。”
其中一个操着望远镜,淫笑起来:“海中那个可是美女啊。”
一个右手打着石膏绷带的青年吹了声口哨,一边道:“真是美女?那就泡过来啊。”一边拿起望远镜,顿时脸色铁青,骂道:“靠,是这对奸夫淫妇!”
他正是牛涛,骨折之后,在家里无聊到蛋疼,便叫了几个狐朋狗友出来散心。牛涛有两大爱好,都和水有关,一是游泳二是钓鱼,虽然他现在不能钓了,但指点朋友钓鱼也能过过干瘾。都是纨绔子弟,普通的钓鱼看不上眼,要玩就玩大的,便想到了钓鲨鱼,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廖学斌和鱼芷薇。
牛涛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当即沉下脸,对船主道:“给你加钱,跟上他们,离的更近些,他们到哪里游泳,我们就在哪里钓鲨鱼!”说到鲨鱼时,脸色都狰狞了,“多加几块血淋淋的牛肉!”
旁边另一个纨绔立刻阻止道:“牛涛你这是干吗?难道是仇人?就算真是仇人,弄出人命也不好。”并非所有纨绔都是不知轻重的。
牛涛咬牙切齿:“那个女的,本来是我的妞。”虽然鱼芷薇从来没理过他,但某些人的逻辑是不讲道理的,“那个男的,好像是东森的一个暴发户,竟然撬了我的妞!”
“靠,那还不赶紧弄他们?”有几个纨绔立刻不知轻重的吼起来。
之前那个冷静些的皱了皱眉,虽然不再劝阻,却悄悄跟船主打了个手势。船主老李也是明白人,和老张有恩怨不假,但真要是让老张的租客出了人命,一旦闹起来,他也麻烦。当下口头答应牛涛,却准备换几块不容易招引鲨鱼的饵料。
不过还不等老李换饵料,已经有鲨鱼嗅到血腥气过来了。鲨鱼的嗅觉是极为灵敏的,一般认为能在400米之外闻到一滴血的气味,有的说法更是达到几公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