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枚玉牌,是之前那位河伯的功德牌,只要积攒足够多的功德,连生气人肉白骨都行,可以说是妙用无穷,一时间见也琢磨不透。
河伯管理内陆江河,在古代都是受到天庭和人间朝廷册封认可的,享用百姓香火,治理河道,养育黎民,积攒功德,以求更进一步到天庭中央政府做官。
此刻功德牌好像块质地不纯的a货,黯淡无光,没有一点功德。
廖学斌大笑起来,手脚并应,飞快地攀爬上去,到洞口时一个腾跃,已经落到了地面。活动了一下手脚,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是劲,廖学斌心中欢喜,虽然还没开始重塑金身,但身体素质已经明显提高了。
“清水村乡亲于我有恩,我如今成为河伯,或许有能力还报他们。”廖学斌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化作金色的神目,“我乃河伯廖学斌,十里之内,水中君王,一切水源给我显形。”
视线穿透房间,穿透地面,十里方圆,无远弗届,顿时看到了几处汩汩而流的地下水源。
第二天上午搬完家,下午陈宝国带着廖学斌跑了一趟乡里,因为县里催的急,所以特事特办,简化流程,一应手续很快办完。
“好了,学斌,手续是完了,一万二的补偿款还要审批一下才能拿到,要不你明天先回学校,回头我打你卡上。”
“陈叔,我也不急,学校还在新生军训呢,正好有理由,我还是在家里多留几天吧。对了,借用一下手机,我给学校老师打电话延长几天假。”
“你小子,军训那是好事,是培养你们吃苦耐劳、团结守纪,你不要逃避啊。”
“陈叔,我够吃苦耐劳了,而且我留在村里也不是玩,是帮大伙儿一起找水。”
“胡闹!找水的事不用你一个小子操心。”
“陈叔你别瞪眼睛啊,我跟你说,我一直挂心着村里的旱情,虽然去大学没几天,但我没事就往图书馆跑,查了些地质、水利方面的知识,说不定能帮村里找到水源呢。”
陈宝国摇了摇头,村里这两年找水,还特意去请了专家教授,他们都不行,你翻了几本书难道就行了?不过廖学斌是村里人,既然一心为村里着想,陈宝国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