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又问其他几人分管的胡同可有事发生。
龚松林说“小旗,郭振树与郭美琪父女二人被赶出扁担胡同。沈氏与俩人所生的郭怀恩、郭怀清,还租住在宋丰禾家的东厢房。这俩孩子自从知道事情真相后,与沈氏、郭振树非必要不说话。郭振树跟郭美琪已经离开京都,属下是看着俩人出的城门口。”
“这俩孩子也多注意些”胡灵儿说完,又问杨敬其有何为难之事。
“小旗,你可听说锦衣卫要裁员”杨敬其问。
“裁员,没有啊!”胡灵儿一听还有这好事,就急忙问“你从哪听说的,这消息可靠吗?为什么裁员。”
李延松也拱手道“属下听说的是锦衣卫要撤换人员。”
“你俩说说是个怎么裁员和撤换”胡灵儿问。
“属下也是听友人透漏了一两句”杨敬其说“裁员下来的人员会去军中效力。”
李延松说“属下听说是整个小旗撤换。撤换人员也是去军中效力。”
胡灵儿还以为是回归田园,没想到是去军中,不过看他俩人的样子好像还没说完,就问“你俩好像并不想去军中。”
杨敬其说“属下不敢欺瞒,非必要不愿去军中,只因家中有年迈的父母,未成年的儿女,属下有私心。”
李延松笑着说“属下并没有这些担忧,只是裁员和撤换名声不好,会让人觉得是无能之辈。”
“你们知道的消息比我都快”胡灵儿深感自己消息滞后。
“小旗,你是考察期未满”罗婉仪说。
“既然知道这事,我自会打探清楚”胡灵儿说“大家都稍安勿躁,该干啥还干啥,也许是上官故意放出消息,看各位知道消息后的表现呢?”
“属下明白”杨敬其拱手道。
“都散了吧!若是有消息,我会通知各位”胡灵儿说完又补充道“不管结果如何,诸位当差还是要尽心尽力才是。”
锁上院门,胡灵儿看着徐马氏还站在门口就说“去歇着吧!”
“胡灵儿,你刚才为什么给他们说我是马文静”徐马氏问。
“有什么不对吗?”胡灵儿说“罗婉仪、韩素霜、王云央还有我都是唤名字。”
“这不一样,我是有夫家的人”徐马氏说。
胡灵儿把嘴一撇说“罗婉仪是杨敬其的浑家,韩素霜跟龚松林是两口子,在我这里你就你自己,不是谁的浑家、屋里头的,问完了回屋睡觉。”
中午,老王大夫来时,胡灵儿已经做好了饭菜。
吃过饭,老王大夫给徐马氏下完针,由毫针照看,胡灵儿把师父请到厅堂喝茶。
“说吧!又有什么事”老王大夫问。
“师父,您先给我诊脉看好了没有”胡灵儿伸出手让师父诊脉。
诊完脉,老王大夫说“不用服药了。”
胡灵儿称谢后,又把徐马氏对她讲的话说了一遍,问“师父,徐马氏当初住的牢房里可曾死过人,是不是埋着些小人啊!”
“哪个牢房里没死过人,也没见都如她一般”老王大夫没好气说“还埋小人,你从哪里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胡灵儿这才问出锦衣卫是否要裁员的事来。
老王大夫只是告诉她,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话就跟自己说的一样,不过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很想知道内幕消息。
确切的裁员消息没传来,不过徐马氏的病因找到了,徐文汇、徐文堂还有跟着徐文汇的三个伙计体内都有毒素。徐马氏住过的牢房地面土里含有朱砂,牢房土里的朱砂是哪里来的不知道,因为这牢房是前朝传下来的。
找到中毒根源,剩下就是老王大夫的事了。
马文静知道不是报应,也不是有人暗害她,情绪稳定,干活也积极。胡灵儿尝到了使奴的滋味,怪不得都想当有钱人,确实舒服。
轻松了几天,跟着陶玉泉回了一趟小陶庄,看看她的小鸡崽,顺便把晒的豆渣干带去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