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儿说“你既然知道以前曾有过这种情况,明天我师父过来,你告诉他便是。”
徐马氏走到厨房门口看看说“我知道好不了了,这是报应,我家祖上也是摸金校尉,说的好听是摸金校尉,不好听就是挖人祖坟。我虽是女子,但也懂得一二,也跟着父辈做过不少阴损之事,王大夫说是中毒,但我觉得不是,是那些亡灵来找我了。”
胡灵儿被她说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看她又要激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打晕扛回客房再说。
“姐姐,我娘又犯病了”徐承安见胡灵儿抗着他娘出来问“我娘肚里的小弟弟不要紧吧!”
“你娘没有身子”胡灵儿肯定的说。
“我娘在牢里就恶心、呕吐,有瑞安时娘就这样”徐承安说。
“那我就不懂了”胡灵儿说“看着你娘让她睡会。”
说完自己又去厨房忙。
自己这个小旗当的真憋屈,干着“人生三大苦”之一的磨豆腐,还要一丝不苟的做着正经工作暗卫,同时还要兼职做厨娘。难道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么,是不是也预示着自己不久的以后会飞黄腾达。
自己在厨房忙完,洗把脸挎着篮子跟徐承安说了声去买菜。
出门碰见赵嫂子挎着篮子也要上街,就说“嫂子,你要去买菜。”
“我怕你忙不过来,就想着先去买回菜来”赵嫂子说“咱俩一起去,正好我也好些日子没出门了。”
俩人到了市场,胡灵儿买了二十个鸡蛋,二斤猪肉,豆芽、芹菜、苔菜见样的称了些。见有卖黄瓜的一问竟然十文钱一根,自己吃不起。
赵嫂子买了些小鱼虾,莲藕。
俩人回家,见徐家仨孩子在院里安静的坐着,赵嫂子直接把菜放到豆腐坊,说自己最近懒得很,劳烦胡灵儿受些累做饭。
胡灵儿暗自叹了口气笑着应承下来,天热起来,她不做豆腐只做豆干、豆皮了,把豆干豆皮都端到西厢房,赵嫂子坐在那儿卖。她自己则在厨房里和面,准备做刀削面。
先做出菜卤,接着开始用刀削面。
“师姐”毫针的喊声又传来。
“厨房”胡灵儿喊着。
毫针手里提着俩瓦罐说“师姐,这个拴红麻绳瓦罐是你的药,那个拴黑麻绳的是徐马氏的药。”
“我说毫针啊咱打个商量,能不能不要给我熬药了,我已经好了”胡灵儿停手转头跟毫针说。
“师姐,这是最后一副药,明天老爷过来,让老爷再给你看看,只要老爷说不用喝药,我就不给你熬药了”毫针说完问“你这是做什么。”
“刀削面”胡灵儿说“去擦擦桌子,咱们吃饭。”
胡灵儿喊赵嫂子跟徐承安,赵嫂子又喊赵景山过来吃饭。
“你赵大哥等伙计过来拿上豆干再走”赵嫂子解释说。
大大小小的围着桌子坐下吃饭,徐慧问“姐姐,我和瑞安能在外面玩玩吗?”
“玩吧!只要别跑远了”胡灵儿说。
吃过饭,伙计来拿豆干去镇抚司衙门,赵景山挑着豆干去铺子。
毫针盯着俩人喝了药才走,徐马氏收拾碗筷,胡灵儿去卖豆干。
“灵儿姐”田二丫在窗户边上笑着说“你今早去市场买菜了吗?”
“去了,进来说话”胡灵儿说道。
田二丫摆摆手说“我跟朵儿、燕子她们约好了去市集,我来是跟你讲以后不要跟郭美琪玩,他们家卖酸豆腐,好几家吃了泻肚,今早在市场上郭美琪跟她爹被打了,赔了药费。”
“是吗?怪不得没见她家的豆腐挑子”胡灵儿说“你放心,我从来没跟郭美琪玩过,她不会找我。”
“我走了”田二丫笑着走了。
晚上是小旗三天一次的聚会,这次杨敬其跟李延松表情有些紧张。
胡灵儿给他们介绍了马文静认识,并问杨敬其“说说胡同里出了什么事,我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胡同里没发生大事,不是胡同里的事”杨敬其说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