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茵坐月子期间,李嬷嬷和四个奶娘照顾三个孩子。
陈母和顺心则看顾着陈婉茵,弘历后来拨过来的两个婢女春和与夏歌,帮忙代管着梨花院的事情。
为了以防万一,陈婉茵用精神力控制住了四个奶嬷嬷,杜绝她们被人收买的可能,春和与夏歌,陈婉茵也没敢掉以轻心,果断地拍了忠心符。
虽然三个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继承权,不会威胁到谁,但事情就怕有万一,陈婉茵不会拿三个孩子的安全开玩笑。
孩子的洗三礼和满月宴,恰逢过年前后正忙碌的时候,陈婉茵就给弘历提议,办的简单一些,弘历还有些不乐意。
说是他的儿子不能受委屈。
陈婉茵倒不介意这些,说是天气太冷,怕孩子冻着,而且孩子百日宴的时候,可以补上,到时候是三月份,天气也没那么冷。
弘历想想也有道理,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又给福晋说了此事,富察氏自然乐意,毕竟事情需要她来操持。
要是她自己提议,恐怕王爷还以为她不待见三胞胎,加上她自己年节前后确实忙,还有永琏那边要费心,着实累得够呛,好在陈格格也没有因着三胞胎而张狂,倒是让她对陈婉茵高看一眼。
三胞胎这边,不是在摇篮里睡得直流哈喇子,就是抱着奶娘的奶壶喝得欢快,反倒是陈婉茵遭殃了。
李嬷嬷和陈母两人合力,愣是压着满脸痛苦的陈婉茵,坐满了一个完整的双月子,才让她下床榻洗漱。
陈婉茵也是万分庆幸,庆幸自己坐月子是在寒冬腊月,这要是在大夏天,一个月子坐下来,她可能就真的发臭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是一个年节过去。陈母是在次年,也就是雍正十四年二月底离开京城,走的陆路回江南。
陈婉茵不放心,劝陈母说等江水化开以后走水路,但陈母来京城三个月,心里惦记着家里的爷俩,硬是要走。
没法子,陈婉茵就求了弘历,弘历也没有拒绝,派了二十多个身强力,武艺高强的侍卫,护送陈母回江南。
陈母走的时候,陈婉茵给她装了好几个箱笼,里面有普通人可以穿的布料,上好的笔墨纸砚、书籍,还有一些珍贵的药材,布料和药材陈家人都可以用,笔墨纸砚与书籍是陈婉茵专门给陈岳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万两银票以及带给陈章的水泥方子和密信。
这些没有装进箱笼里,就怕弘历的人会检查,因此陈婉茵偷偷装进了陈母随身佩戴的荷包里,还特意提醒了一下陈母,见她领会到了才放心。
陈母走后,陈婉茵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弘历在陈婉茵出了月子以后不久,就来了梨花院过夜。
一年的时间没有吃肉,陈婉茵比弘历还要馋肉,用完晚膳之后就拉着弘历去洗漱,弘历被她着急的模样逗笑了。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陈婉茵老脸一红。
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然后凑过去,用粉嫩的唇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喉间溢出的笑堵了回去。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私下里都没什么规矩,在浴桶里就迫不及待地缠绵起来,弘历的身材是真的超好。
陈婉茵上下其手,该捏的不该捏的都捏了个遍,而且因为她铺子里做出来的沐浴香皂,特别的润滑,弘历很快就找到了趣味儿,玩得不亦乐乎。
娇喘声和闷哼声此起彼伏。
两人在浴桶里折腾到水都凉了才出来,陈婉茵馋弘历的身子,弘历更是对陈婉茵的身子爱不释手。
生完三胞胎以后,陈婉茵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诱人,前凸后翘,肤白如雪,褪去了以前带着的一丝青涩,像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诱人,这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
弘历瞧得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滚动,在床榻上相对而坐,两人的目光暧昧交织,已经发泄过一次,但弘历觉得意犹未尽,大手一伸,将陈婉茵抱入怀中。
亲吻上去,重重床帏放下,床榻上两道身影交缠,暧昧的声音响了大半晌才停,酣畅淋漓的两人躺在榻上。
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
一夜过去。
次日,弘历神清气爽的出门上朝,陈婉茵则睡到自然醒才起来,不用请安的日子,她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之后七八日,弘历都歇在了梨花院里,几乎夜夜都与陈婉茵缠绵恩爱。
直到十五,该到福晋正院歇息的时候,梨花院才安静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农历三月十八,福晋给三胞胎办了热热闹闹的百日宴,来宝亲王府参加宴席的人不少。
陈婉茵因着身份不够,没有出席三胞胎的百日宴。当日,三胞胎由奶嬷嬷抱着,福晋领着他们去前院见人。
三个孩子生得虎头虎脑,惹得一众宾客羡慕不已,好话不要钱似的说着,大家很默契地没有提及陈婉茵。
毕竟陈婉茵只是一个庶福晋,还没资格让在场的贵人们惦记。
三胞胎百日宴结束,富察氏贤惠的名声也传了出去,如今谁不知道宝亲王七子一女,子嗣繁盛,妾室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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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个把月也就呱呱落地。
陈婉茵也是半个月后,才听到外面关于富察氏的流言,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到了请安的日子,一如既往去给福晋请安,多余的话都不怎么说。
金玉妍没了以后,后院感觉突然安静了下来,请安的时候,也没什么人在挤兑陈婉茵,便是高侧福晋,现在也歇了这个心思,见着陈婉茵以后,直接忽视。
只是,这次陈婉茵请安结束后,在路上碰到了苏格格。
不知为何,她看向陈婉茵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且瞥了一眼陈婉茵后,理都不理就走了,与她往日里温柔谦和的模样判若两人。
“格格,苏格格这是怎么了?”顺心望着苏格格的背影,有些不理解她是什么意思,格格也没有跟她结怨啊。
陈婉茵也是一头雾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说罢,主仆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疑惑,陈婉茵在脑海中问花楹,花楹想了想道:“会不会与去年姐姐你生产时,原主母亲来王府的事情有关?”
“我记得陈夫人走的时候,她偷偷在后面看来着,而且还有些羡慕地看着梨花院的方向,喃喃自语说着怎么她就不行之类的话,反正我是没听懂她什么意思。”
“还有这事?”陈婉茵诧异。
“恩,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就没给姐姐说,要不是姐姐今日问起,我都快忘了这事。”花楹无奈道。
“那就是因为嫉妒?”
陈婉茵啧了一声:“难不成格格有孕,娘家人来陪产这事,是需要福晋或者爷同意才行?不是惯例吗?”
这事她还真的没有特别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