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肩,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弟弟,你太年轻了,多经历些日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吗?跟经历有关?”庄临意一顿,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阵,“所以师哥,你真的在天台上亲到过雪花?”
正在喝水的我一呛。
“还说什么雪花会化掉,美好都会消失……”庄临意睁大眼睛瞪着我,小心翼翼地开口,“意思是师哥你失恋了啊?”
死孩子,怎么一猜一个准。
本来感冒还没好透,外面冷风一吹,这下水再一呛,我咳了好半晌。庄临意殷切地拍着我的后背,十分懂事地拿来了外套披在我肩上,“完了,师哥你不能有事,我还等着你在节目上捞我呢。”
就是嘴里有点儿吐不出象牙来。
练舞室里忽地响起敲门声,庄临意转头看向我,我摆摆手,示意可以进来,小庄这才应了声。
门被打开,庄临意正像扶着体弱多病的老人家起身一样来够我的臂膀,而我就是那等赖在地上碰瓷的泼皮无赖。
“不用扶我,”我笑道,“我又不是病入膏肓了,还能在节目上捞你。”
庄临意这才收回了手,转头看向门口,“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