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品出一种难堪,一种丑陋的情绪在吞着我,我从他身上嗅到了那么多的熟悉气息,有时熟悉到误以为会是同一类人。
可终究不是啊。
于是唇到了他耳边,没有咬,没品尝,只是最后一点亲,结束于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好像我每次抓到他,看似猖狂,看似得利,可玩到最后,动了认真,就成了一种迫不得已的绝望挣扎,一种点到为止的自取其辱。
我解开他的蒙眼布和绑住他嘴的那条绸带,他睁开眼看我的一瞬间,我已恢复了往日的冷漠轻笑。
他也调整了情绪,目光复杂、爱恨交加地看我。
“你……你这个……”
我淡淡道:“恨极了,气极了,想杀我?”
梁挽气到极致,反而不说话,面色苍白地闭上眼了。
可他闭眼我却出手。
一出手就解了他穴。
梁挽震惊地看向我,我却施施然地躺了回去。
“累了,我想睡觉了。”
梁挽挑眉道:“你现在倒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