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远远没有表面平静,褚尚修下葬不及七日,褚加律她们要求分割遗产,理由是直系亲属。
褚尚修靠石英发家,后面越做越大,两个妹妹全都安排到企业就职。二妹管后勤,三妹就更厉害了,管财务。
一来二去,企业底子早掏空了。
唐徽门儿清,同她们打太极:“我做不了主,这个呢,你们得问问尚修。”
还没到两秒,褚家姐妹脸都变了,明白这大嫂不是善茬。
只好退而求次,董事长得由褚殷放来坐。
唐徽这回倒没说什么。
褚家姐妹以为妥了,立刻找褚殷放报喜,问他之后的打算。
没曾想,侄子轻描淡写地把这些年经历说了一遍,得出结论:“我不是那块材料,你们去找别人吧。”
不可否置。
褚殷放起小就没专门培养过,加上离家三年野惯了,接管家业什么的,在他这里行不通。
可褚家姐妹哪能轻易放弃大好机会。
“挂个名而已,有底下人干活。我这个当姑的都心疼,你一直看不顺唐徽对吧,你就甘心让她骑在你头上?”褚乘韵一字一句,戳心戳肺。
褚殷放似乎被她说动了,瞳孔一寸一寸沉没,缠紧两圈手掌上的绷带,说:“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