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角,麻烦你带我去吧。”
“先忍忍。”
这一句话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灼热的呼吸,滚烫的身体,似有若无的香气,若即若离的接触。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两人。
“到了。”
宫尚角将上官浅放入墨池中,微凉的水流令上官浅下意识的抓紧手中的衣物,随后又迫不及待的投入水的怀抱,让水流淹没全身。
可体内的灼热感不仅没有褪去,反而越来越烈,上官浅挣扎着,抵抗着,却又试探着,去拉扯自己的外衣。
宫尚角蹲立在墨池旁,垂眸看着墨池中娇弱的鲜花,可就是这么一朵花,却也带着看不见摸不着的刺。
神志渐渐模糊的上官浅,双手无力的去拉扯衣衫,可如何都扯不开,就在烦躁痛苦之时,原本怎么也拉扯不开的衣襟突然被散开。
衣服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自己散开,从身上脱离,飞到一旁的椅子上,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在地上,不过片刻便成了小水滩。
——
青芜和宫远徵两人在院落中等待,青芜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过了片刻后,青芜幽幽开口,问道,
“你哥怎么还没有出来?”
“应该快了。”宫远徵绞尽脑汁的开始找借口。“墨池那地方水多,哥哥应该是衣衫湿了,去换衣服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房门突然开口。从里面走出来的宫尚角果然同宫远徵说的那般,换了一件衣服。
青芜暗自松了一口气,忙问道,
“我姐姐怎么样?”
“只能她自己挺过来,两个时辰后,你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