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心之月的半月之期如期而至,角宫内的下人被宫远徵挥退,整个大殿之中仅有四人。
四人同围坐在茶桌旁,三人都静静的观察着上官浅的一举一动。
青芜拉着上官浅的手腕就开始探脉,姐姐今日的脉象很不同寻常,脉象浮躁,脉搏过快。
“姐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青芜担忧的看着上官浅,生怕她是在硬撑着,可那半月之蝇,要想解除药效,还只能硬撑。
青芜再次追问过宫远徵和宫尚角,得到的答案都是只能硬撑,若是服药,那就只能每半月就要服用一次。
“姐姐,你的手好烫。”
青芜皱着眉,用手帕包裹着冰块放在上官浅的手中。
上官浅轻笑着接过,安抚的拍了拍青芜的手,道,“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阿芜,我们还是去殿外守着吧。”宫远徵有些不太自在,宫尚角曾经发作过蚀心之月,那样的场景和状态,上官浅发作起来,自己在这岂不是多余?
“你先出去吧,我要守着姐姐。”青芜摇摇头,拒绝了宫远徵的提议。
上官浅也不愿自己狼狈的一面会被青芜看到,浅浅勾起嘴角,笑道。
“阿芜,你先出去吧,我没事,你在殿外守好,好不好?”
宫尚角一直在观察着上官浅的状态,面色越发红润,脖颈间的皮肤此时也泛着浅浅的红色,看来此刻的上官浅就已经难以忍受了,遂起身道,“我带你去墨池。”
上官浅点点头,对青芜说道,“好阿芜,你先出去吧。”
青芜皱着眉,被宫远徵从房间内拉出来,焦急的等在院落中。
在青芜离开后,上官浅松了一口气,起身对宫尚角行了一礼,道,
“麻烦尚角了。”
“走吧。”宫尚角说罢,便带着上官浅去往墨池,可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回头就看到上官浅瘫倒在地。
宫尚角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这一接触才发现她的身上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热。
微凉的身体方一接触,上官浅就下意识的贴了过去,短暂的神志恢复,上官浅微微侧过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