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后,刘婧雪看向对面。
对面的座位上坐了两名乘客,一名年长一些的中年人,再有一名青年人。
模样有些相似,应该是父子。
看着坐在靠窗位置的那中年人明显超过了中界线,伸到了他们这边的腿,刘婧雪眼珠一转,继续表演。
她笑着对那中年人道,“大叔,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您把腿往回收一些。
我二哥腿上刚动过手术,伤口还没愈合,您的腿离他太近,我担心您不小心踢到他的伤口。”
大叔一听,连忙把腿收了回去,紧紧贴着自己座位,离刘建军的腿有好远一段距离。
“姑娘,你二哥是当兵的吧?
听你这话的意思,他不但手上有伤,腿上也有,这咋回事呢?”,大叔好奇问。
刘婧雪叹了口气,假装难过道,“不瞒大叔,我二哥确实是当兵的。
这不前段时间出任务受了伤。
他不止手臂、腿上有伤呢,身上也有。
有一处枪伤就在胸口,离心脏也就两厘米距离。
当时昏迷了好多天,医生都说救不回来了,让部队通知家属过去见最后一面呢。”
刘婧雪假装擦了擦眼泪,“好在天可怜见,军医院从其它地方请了专家,给我二哥动手术,最终将我二哥抢救回来了。
这不前两天刚出院。
医生说要好生养几个月,才能最终痊愈。
还说了一堆注意事项,说是要好生调养,不然怕是会留下后遗症。
可部队那边条件艰苦,哪是调养身体的地方。
这不我就带他回家,在家里调养身体。”
旁边的乘客们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哎哟,你哥都伤成这样,你们咋不买卧铺票,买的坐票呢。
这座位坐着可不舒服,休息不好。
你哥一个伤员,可不能长时间坐着。”
“这趟火车我坐过几趟了,车上的人可不少。
等下乘客上来,怕是有不少没座位,只能站着的。